惊胆战的睡不好觉,现在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徐忠望了望后面的俘虏,苦笑道:“小王爷管理的很好,我看他们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呵呵,”朱高煦嘴角抽了抽,斜眼睥睨那些俘虏,道:“那些刺头都杀掉了,剩下这些也就老实了。”
徐忠笑了笑道:“我这次带了一万人,应该没有问题了,小王爷也可以放心了。”
“嗯,”朱高煦欲言又止,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忠叔,我的事情,父王怎么说?”
徐忠苦笑,沉默了一会儿,道:“小王爷,有人说王爷发了大脾气,后来被王妃劝住了。”然后四周看了看,道:“听说左卫打残了,是真的吗?”
朱高煦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叹了口气,道:“忠叔,一时不慎,中了埋伏”
“”
过了一会儿,徐忠低声道:“末将过来的时候,王妃托末将带了一封信,你看一下。”说着,徐忠掏出一封信来,偷偷的递给朱高煦。
朱高煦眼睛一亮,赶紧打开信封,看了一会儿,却颓然的放下,然后晃了晃脑袋,低声道:“母亲让我去父王面前领罪,父王一定会打死我的!”
徐忠犹豫了一下,许久才道:“小王爷,末将说句僭越的话,这件事情是躲不过的,还不如光棍一点,诚恳认错,王妃既然来信,肯定会帮助说好话的。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过了就好了。”
“好吧,”朱高煦想了想,点头答应,不过心里却打定了主意,回北平要先去见母亲,让母亲带着自己去见父亲,这样才万无一失。
徐忠的到来,并没有使俘虏的生活有根本的改善,唯一的一点是让每个车可以有一个名额去车上躺着,这样可以照顾一下身体差的人。虽然只有这么一点,却让俘虏们感激涕零,就似乎在地狱里看到了一丝祥云。
三天之后,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一干俘虏费力的推着武刚车前进。忽然,鸣镝声起,众人往远处看去,那里出现了遮天的烟尘,朱高煦厉声叫道:“敌袭!看住俘虏,有妄动者,无论何人杀无赦。”
徐忠、张玉赶紧赶过来,将骑兵集结。众人的视线转向北方,看到烟尘下一队队骑兵蜂拥而出,前面的一个明军哨骑正在拼命打马,奋力往本阵跑。徐忠一挥手,五名骑兵冲出来,要上去接应。
就在这时,“铮”的一声,弓弦响动,一只羽箭从烟尘中飞出,迅速的追上了哨骑,在众人注视之下,这个哨骑一头栽下马来,眼见不活了。接应的五个人楞了一下,后面锣声连声响起,不得不退回本阵,而哨骑坠马的地方离骑兵本阵不到百丈。
瞬息间,蒙古人蜂拥而至,领头的骑士手一举,后面的骑兵立刻停了下来,对面的明军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朱高煦等人气的牙根痒痒,太嚣张了,张玉仔细看了一下,道:“小王爷,我们要有麻烦了,这些是阿苏特人,是蒙古的大汗亲军。”
看到蜂拥而来的蒙古铁骑,哈尔古楚克等人立刻有些激动,但还没等他们说话,每个人脖颈上都架上了一把钢刀。至于普通的蒙古人,骚动的更厉害了,有的人站起来朝对面跑去,却立刻被明军追上,乱刀砍死,其他人被一顿鞭子抽到车边,畏缩着不敢动了。
追来的骑兵是阿苏特部,领头的大将是首领阿鲁台,他在绥远周边待了一个月之后,接到大汗金令,令其北返,到达漠北时,并没有参与围攻明军。忽然有一日,大汗召见他,令他带领本部骑兵南下,一定要救回哈尔古楚克王爷,阿鲁克才知道兀良哈三部全军覆没,所有的贵人首领都变成了明军的俘虏。
阿鲁台南下时,首先遭遇了傅友德的北上大军,经过几次冲突后,阿鲁台发现傅友德的大军没有携带俘虏,就绕开其继续南下。等到了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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