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如果长江上能架桥就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文奎?”
“父皇您看啊,如果架了桥,那么火车就可以直连两京,中途就不用换船了!”
正在眺望江景的朱允炆回过头来,惊奇的望着儿子:“这是你自己想到的吗?”
“是啊,昨天父皇下旨,今天要来浦口铺枕木,儿子不懂什么是铁路,卓太傅就给儿臣讲了一遍父皇的规划,当时儿子就说,为什么不能连到京师呢?卓太傅说,有长江阻隔,儿子又说,为什么不架桥?结果他说,长江没法架桥!父皇,您说,为什么长江没法架桥啊?”
“这个啊,”朱允炆把儿子抱了起来,斟酌了一下词句,然后指着长江两岸看:“你看啊,文奎,长江太宽c太深了,所以现在没法架桥。”
“那以后呢?”
“文奎,”朱允炆叹了口气,想起了后世的华夏:“以后可以的,父皇的梦想就是建成遍布全国的铁路,到那时候,我大明的百姓就可以通过铁路跨越山川和河流,不需要再受奔波劳累之苦了!”
“嗯,如果父皇修的太累,儿子帮您修,好不好?”
“好!好孩子!”朱允炆抱紧了朱文奎,在这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踏实了许多。
“陛下,朝鲜军报!”
刚回到乾清宫,在上书房轮值的刘璟跑了过来,汇报情况。
“哦,什么情况?”朱允炆脱掉大氅,然后坐在书案前,拿起军报。
“安平伯已于五月十六日攻克清州,清州叛军骨干韩东征一下二十七人,已经伏诛。”
“嗯,瞿能干的不错!还有呢?”
“李芳远日前已经赶到尚州,麾下大约三万人,目前仍然滞留在尚州,安平伯北上,恐怕是一场硬仗!”
“嗯,盛庸呢?盛庸在做什么?”
“历城侯已经赶往清州指挥,而其部下庄得正在进攻庆洛山口,但目前尚无进展其部下楚智日前出发迂回东海岸,偷袭庆州,但目前还没有消息传来!”
“这样啊,刘振,拿地图来!”
地图铺上,朱允炆敲了敲地图,道:“这是尚州,呵呵,仲景,你以为李芳远北上想做什么?”
“回陛下,”刘璟略作思考,笑道:“应该是想偷袭汉城,看来他看到了历城侯故意留下的漏洞,只可惜安平伯进展太快,把他吓住了,如今他龟缩在东部山区,安平伯恐怕要头疼了!”
“这倒不打紧,”朱允炆思考了一会儿,敲了敲地图道:“不过为安全起见,汉城的力量还是要加强才好!”
“那陛下的意思是?”
“令熊海部进入汉城,震慑一些居心叵测之徒!”
“是,陛下!”
随着朱允炆的叙述,旁边的解缙笔走游龙,将命令一一记下。
朱允炆站起身来,然后来回踱起了步子,见此情景,刘璟等人知道皇帝要下决心了,这是皇帝的习惯动作了,刘璟c解缙都非常熟悉了。
果然,朱允炆突然停住脚步,抬手道:“拟旨:”
“将乐浪府划入朝鲜布政使司,布政使c都司c按察使人选不变,朝鲜布政使司内一切军队,统归历城侯指挥!”
“令张紞没收叛乱分子的土地,同时废除科田法,按照户口数量重新分配土地给农民,若有反抗者,坚决镇压,绝不手软!”
“对于尚在抵抗的叛军,剥夺其所有土地,除非其幡然醒悟,并立功赎罪,才能保有土地。”
“战后,清州c忠州c尚州c清州四州叛军,除首恶诛除外,分为四部分,连同其家眷分别迁往往山东c辽东c绥远和陕西甘肃一带进行屯田。”
“朝鲜平定后,在朝鲜设立卫所,由盛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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