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渊带人赶到折冲府的时候,钟成雄已经集结的人手,整整两个队一百人的编制,站在折冲府的大营练兵场上。
史渊策马驶到点将台旁,钟成雄迎到他的身旁,只是脸色如铁,丝毫没有卑躬屈膝的意向,说道:“刺史大人,此次集结两个队的人手,你看够不够用?”
史渊也不在意,点了点头,挥了一下手中的马鞭道:“嗯,对付几个小小的校尉,足够了。”
钟成雄二话不说,回头跨上了马背,手扯缰绳转变了马首所向,气沉丹田随后大声吼了出来道:“听我号令,出发!”
夜色之中,这一百人便踏着月光出了折冲府,向着郑州城中儒院的方向赶了去。
虽然人数并不众多,但是在这寂静的街道上,繁杂的脚步声还是传向了四周。
李慕白刚刚躺下,眼睛还没有闭上便被窗外街上的声响给吵了起来。
下了床披上了衣衫,走到窗边打开了窗子。深秋的夜晚着实已经凉了许多,一阵凉风催的的李慕白身体打了一个激灵,说道:“这郑州的折冲府还有这等森严的规矩,晚上还要这么大的规模巡街。”
李慕白自然不是一个人自言自语,话音落下之后,他的床榻上又响起一道声响:“你真是个傻子,这么急促的脚步声一听便是跑步前进,谁家巡街是跑着巡?那还不把士兵给累死。”
李慕白扭头一笑,说道:“嘿嘿,大师兄,就你聪明。”
那床上之人竟是翰林书院的大学士苏定安。
苏定安听到李慕白的淫荡一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义正言辞的斥道:“你给我正常点!真他妈恶心。”
怎料那李慕白厚脸皮起来,竟是一般无耻。双眉往上一挑,故作淫笑道:“大师兄,你要是不爱我,又怎么会和我共卧一榻呢,便从了我吧,呼哈哈哈!”
这一声大笑吓得苏定安一个打滚,便从床上蹦了起来,手里捏着被褥遮盖着自己那没有脱衣的身子,呵斥道:“要不是只剩下两间房,我能和你睡一张床?”
李慕白哈哈一笑,往里催促着:“去去去,里面躺,我都没有地方了。”
宁无几个人刚收拾过房间,那老翁给几人做了简单的吃食,便把几人喂的饱饱的。坐在院子里闲来无事闲聊着。
这老翁自称翁白眉,于是几人便叫这老翁为翁伯。
用翁白眉的话来说:“虽然儒院广传天下,可是因为儒院里大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本就不富裕,皆是因为没有钱去其他的书院才来的儒院,所以这里的儒院就请不起过多的教书先生。只有翁白眉一人在这里教书,还有城里其他书院的三两位先生会趁空闲的时候来帮忙。
天空整夜,宁无仰着头靠着椅背正看着月亮,看到飘来三两块阴云,说道:“有阴云了,怕是要下雨。”
几人闻声都抬起头来,果然阴云已经把月亮都给遮掩了起来,一时间周围的光亮都暗了许多。
热的秋桑叶一阵不爽道:“哼,讨厌的老天爷,怎的这时候来了阴云,还想要看月亮呢。”
谁知话音刚落,秋桑叶便又惊声呼道:“咦?师姐师姐你快看,老天爷听到了我的抱怨,月亮又露了出来呢!”
几人又抬起头来,果然,那片遮挡住月亮的阴云竟是本就大,此时就远离了月亮。倒是秋桑叶仰着笑脸高兴的笑着的模样惹的三人哈哈大笑。
笑声过后,叶芷晴才想起了什么,对着宁无冷声说道:“喂,大师兄传授你的浩然心法怎么样了?”
宁无原本正看着秋桑叶自己憨笑着,被这一声给唤醒了来,看着叶芷晴道:“三师姐,你在跟我讲话吗?”
那故作傻乎乎的模样让叶芷晴看了又是觉得讨厌了几分,厉声说道:“废话,这里还有哪个不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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