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一行人出了儒院,若是目光能够杀死人,那么宁无等人早就被身后紧紧跟随着的折冲府兵们的凶恶的眼神给杀了个挫骨扬灰,只可惜府兵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钟成雄被挟持着。
两个马车夫驾着马车紧跟着驶出了院子,待到宁无等人抓着钟成雄分别上了两辆马车疾驰而去。
院子里的府兵才慌忙出了院子,紧追着马车,不过这群官兵只是步兵,两脚的轻功再怎么了得,也不可能追的上疾驰而去的奔马。只能眼睁睁的望着两辆那车消失在夜色中。
史渊心里虽是万般希望钟成雄就那样死在翁白眉的手中,可是在一众部下的众目睽睽之下,怎么着也不能放之不理。
故作一番气氛,对着自己的亲卫喊道:“都快点上马给老子追!要是钟都尉出了什么事,本官绝不轻饶了你们!”话闭就自己带头跨上了自己的马背,扭转着缰绳转向马车的方向甩鞭追去。
十数匹马快马加鞭,但是依旧不如那逃命的马车一般,能掀起阵阵尘土波澜。
翁白眉见马车已经把那群官兵远远的甩在身后,手中的青石和飞刀便收了起来,轻轻一笑,说道:“还要多谢大人危急关头成全我们,不然还真的是一番麻烦事儿。”
那钟成雄冷哼一声,便扭过头去再不作声响。
二人挤在宁无跟常山的这辆车上,虽然四人体型都算不得上是膘肥体壮,但也显得车厢里略显拥挤。
有钟成雄在手,几人绝对不担心会出不了城,但是宁无却担心起他们今晚的所作所为,会给儒院带来一些麻烦,开口问道:“师兄,我们这样做,这郑州城的儒院岂不是遭了殃,说不得,还会给老师带来许多的麻烦。”
常山还没有开口,一旁的翁白眉倒是先开口道:“我说你这小子,怕是太小看儒院的名头了吧。”
宁无说道:“我当然知道这儒院是天下二院之一,可是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比得上朝廷的势力罢。”
翁白眉哈哈一笑,但是没有再作解释,常山见状便开口说道:“儒院广纳天下寒士,如今能出现朝堂之上平民出身的文官,皆是出自我们儒院”
钟成雄原本一心想着自己的事情,却是突然之间被宁无的一声师兄给惊醒了来。差异道:“师兄?你叫他师兄?你竟然是儒院的学生?!”
“原来如此,我道你只是与这几人关系不错,却没能想到你竟是儒院的学生!”钟成雄原本诧异的面容,突然眉头紧蹙,质疑道:“不对!若你是儒院的学生,为何刑部公函却没有直明?”
宁无还不知道如何开口,常山便直言道:“因为小师弟是老师前日才决定收下的关门弟子”
钟成雄本以为这宁无早在被通缉之前就是儒院的学生,万万没有想到就在前日才被收为人子,抬头高声道:“你老师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无视朝廷之命,这简直,简直就是藐视大唐皇室!”
宁无见钟成雄如此气愤,躬身轻声说道:“我的老师,便是夫子。”
“夫子竟敢如此!夫子?”钟成雄还满腔怒火,对着宁无道出的人名进行着批判,可随着话语的说出,才察觉到了不妥之处。
要比起势力,钟成雄定然是不怕儒院的,因为他的身后是整个大唐。
可要是说起夫子,他钟成雄便要掂量掂量。
夫子凭着一手的浩然剑法,逼得唐国的上代宣承皇帝废除了奴隶制度,严令唐国境内禁止人口买卖,因此夫子这个名字更是被百姓熟知。甚至有人在逢年过节的时候还会拜夫子像,求的夫子的保佑。所以若是拿当代皇帝李崇和夫子二人在一起比较,夫子的名声更旺。当然,他的这一举措大大威胁了贵族世家的利益。
因此当夫子游历天下要创立入院时,到一处便被当地的豪门世家所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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