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科里昂在巴黎谈的怎么样了,那傻小子应该不会搞砸吧,那么大颗钻石,别再被这小子给弄丢了。”秦森晚上突然神神叨叨的念叨起了科里昂。
此时,巴黎,科里昂刚刚从宴会的大门,打上马车,刚做上没几分钟,打了个喷嚏。
“阿嚏”
“愿上帝保佑你!”坐在前面驾车的老车夫说道。
“哦,谢谢,天气越来越冷了,看来我还是穿少了。”科里昂拿着手绢擦了擦鼻子后说道。
“是的,您应该多穿一点的,今年的冬天异常的冷啊。”
“听你口音,貌似不像是法国人啊。”科里昂察觉到老车夫口音有点拉丁口音,好奇地问道。
“我是那不勒斯人,听您口音,您是撒丁人吧?”
“嗯,来法国几年了?”科里昂看车夫挺健谈的,于是便唠起家常。
车夫想了想后回答道:“忘了,年轻的时候来的。”
这时,马车驶过一盏煤油路灯,煤油灯的火光照亮了老车夫。
“24601”科里昂无意中看到了老车夫脖子上纹着的数字,一般只会有犯人之类的在脖子上纹上编号的,看来这个老车夫不简单啊。
“而且这老车夫的口音,气质,以及谈吐,和用词,一旦也不像车夫这个阶级该有的样子,莫非是?”科里昂在心里疑问道,“有一定学历,脖子上有纹编号,以及贵族的气质,烧炭党无疑。”
烧炭党可是意大利著名的独立组织啊,其成立时间和起源没有人知道,有人猜测它起源于欧洲的维也纳会议决定处理被拿破仑征服领土的时候。有人说它是宗教组织共济会的一个支派;也有人说它起源于18世纪末法国瑞士边境的秘密会社,后来随拿破仑军队传入意大利。
烧炭党的成员多为,新贵族,知识分子,资产阶级,工人,老师,士兵军官。烧炭党最为恐怖的一点是烧炭党人有严格的入会仪式、复杂的信条和等级森严的组织,并且使用假名和暗语等,行动能力超强,一直在意大利和法国地区活跃,抗击法国和奥地利蛤堡的统治。
不过,最恐怖的一点,反而是最没用的一点,那么多繁琐的程序代表他没法发展下线,没法发展到广大基层人民上,而且烧炭党缺乏统一的政治纲领,他们多采用密谋活动方式,还不依靠广大群众,导致起义倒是挺多的,一年几十个,轰轰烈烈干了干了三十多年,一个成功的都没有,除1820年那不勒斯起义中曾一度打得那不勒斯国王费迪南一世颁布宪法。
“先生,到地方了。”车停了下来,科里昂随便给了几十生丁后,马上下了车。
一个烧炭党,没事来法国贵族区接客拉人,细思极恐,搞不好过几天科里昂的尸体会在塞纳河的某处被人找到,报纸上的头条就是:震惊!法国贵族区的谋杀案,撒丁公子意外失踪,尸体于某日在塞纳河某处被找到,这背后是人性的堕落还是道德的败坏!
“哗”科里昂回到了屋子里拉开了书房的书柜,没错,书房,作为匈牙利数一数二的大佬秦森派出来的小弟,租公寓肯定是要有档次的。
“致法尔卡斯,计划进展顺利,我成功的和路易菲利普皇帝陛下的次子路易查理搭上关系了,并将小礼物赠与他,路易查理殿下很是满意,会回去考虑的,建议先准备上粮食。合作有望。”科里昂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封信纸,又拿起了钢笔,沾了沾墨水,飞速的在纸上写到。
“时间不早了,明天再送到邮局寄过去吧。”科里昂叠好了信,工整的放进了信封里,放回了抽屉。
第二天清晨,科里昂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见鬼了!大早上的疯了吗。”他怀着怒气的打开了,但一开门,气就撒了。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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