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奏章中列出来。”
“范家在地方上强占民田、欺压良善、巧取豪夺,逼得十二户人家家破人亡,一桩桩一件件证据确凿,容不得他范子清抵赖!”
范子清气的浑身发抖:“一派胡言,这是诬陷!”
天子结果奏章看了一眼,就点头道:“商爱卿所说属实,这个……应该如何处置?”
商云光厉声道:“此等衣冠禽兽,竟还有颜面立于朝堂之上,是乃是我洪武之耻!陛下,应当立刻将此獠拿下,打入冥狱,着龙仪卫严加审问,明正法典以儆效尤!”
“陛下万万不可……”太后一系的官员们纷纷而出,跪地恳求,天子看到人有些多,又有些畏惧,商云光上前一步,厉声喝道:“陛下,此獠不除,天理难容!”
天子哆嗦了一下,轻轻的一点头:“就依爱卿之言……”
他还没说完,后面早已经准备出手的齐丙臣和吕万民大喝一声,神通发动,更有奉天殿数万年天巢威仪加持,不可抗拒,瞬间就将也是玄通境初期的范子清拿下。
而后齐丙臣亲自上前,把一枚特殊的玉符用力的打在了范子清身上。范子清一声惨叫,鲜血喷出一丈,全身经脉寸断,被这枚龙仪卫秘制的特殊玉符轰的一身修为溃散,瞬间从玄通境初期跌落到了燃穴境,和普通人没有多少区别了。
那些出来求情的太后系官员看的眼皮子直跳,胆战心惊。
商云光还不肯放过他们,有对天子进言道:“陛下,范子清证据确凿,却又有诸多重臣为他求情,只怕这些人都是他的党羽,请陛下下旨彻查!”
“商云光老匹夫欺人太甚!”
“陛下,冤枉啊!”
“老匹夫敢尔,倒行逆施,日后必定死无葬身之地!”那些官员们吓的魂飞魄散,七嘴八舌的吼叫起来。
天子此时只希望今日之事尽快结束,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坐了这么一会儿,已经疲惫不堪,挥手虚弱道:“准奏。龙仪卫何在,一并拿下。”
早有准备的校尉们冲了进来,如狼似虎的将这些官员们全部捉了出去。
对待太后一系,商云光赶尽杀绝,对待黄远河一系,却溜了几分颜面,只罢免了几个特殊位置的官员,换上了自己人,以保证将来不会被黄远河掣肘。
这是宋征和商云光商议之后的决定,太后即便归来,朝堂上已经有天子在,她无法继续把持朝政,也就无法重新安插自己人。
但黄远河乃是首辅,就算是将他的人全都撤了,等他归来也能够一个一个再换回来,没有意义徒增仇恨,乃是不智之举。
齐丙臣亲自带队,身后一长串的犯人,几天前,这些人还趾高气扬,以为有太后做靠山,黄天立圣教必定一统洪武,进军天下!
现在却一个个狼狈不堪,沦为了阶下囚。
数百名龙仪卫校尉们押送着这些太后系的官员,扬眉吐气!这段时间以来,龙仪卫被太后压制的太过凶狠,每一个龙仪卫心中都憋着一口气,现在终于一举翻身,让这天下瞧瞧:龙仪卫还是龙仪卫!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这一长串囚犯从皇城中出来,走过了京师长长的街道,一直到了冥狱。整个京师都看到了,各方势力不敢发声。
朝堂上的一些消息已经传了出来,他们也明白了宋征的谋划:从一开始宋征所谓的“决战”就只是个幌子,他真正的目标是天子。
只要天子苏醒,太后就只能被迫退回后宫。
她或许还会挣扎,但宋征“挟天子”乃是大势,这种大势哪怕她身为镇国强者也无法逆转。
宋征明白,想要救出肖震绝不容易,并不奢望一蹴而就,他要稳扎稳打,步步推进。
长孙节在千里之外一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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