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圈着自己的手,十指修长如葱节,洁白粉嫩而圆润,再转身看了看背后,长发遮盖着俏脸,这不是张思余是谁啊!惨了,我怎么跑到她的房间里来了?
看了看自己,还好,庆幸的是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完完整整,对方睡衣一条系带垮了一角,露出一个凝脂的半圆,两半雪白的弧度露在居家短裤外面,中间有几丝芳草若隐若现的露出。
昨天晚上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她的房间里,然后我们现在的样子,如果被她父母发现怎么说得清楚,这是典型的耍流氓;要是被告到学校我就完了,好不容易考上中意的学校,就等着熬完四年就会有大好的人生等着自己。这下全完了,完了,我这辈子完了。邹二娃默默哀叹自己,怎么遇上这种事情,沉默着头,不知道怎么化解,脑子一片空白,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来。
“啊”,一声尖叫,身边惊醒的张思余正惊慌失措看着被自己环抱的邹二娃,急忙松开手,挣扎着坐了起来,埋头理了理春光乍泄的衣服,邹二娃赶紧捂住她的嘴唇,生怕她再次喊出声,无奈地轻声告诉她:“先闭上嘴,听我把说完,不管你信不信,现在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是清白的。你看看你,然后再看看我,我们身上的衣服都很整齐,昨晚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仅仅是我昨晚走错了房间。张思余同学,真对不起噢,我知道现在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但我只能告诉你昨晚我绝对没有对你做什么;另外你只要不告诉你父母,不告到学校,你私下怎么处置我都行。”
见对方还是呆呆的瞪着自己,怕对方被吓傻了,轻轻用手在她眼睛前面挥了挥,哀求地做作她的思想工作:“张思余同学,你还好吧,千万别想不开,我们真的是清白的。这件事我真的只能抱歉,真的对不起,我真不是.......。”
“啪”一声,张思余拍开邹二娃在自己眼前晃动的手,骂道:“滚,混蛋,我不想听你解释。”说完这句,她就钻进被子里面,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并伴随着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张思余同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知道,这事情发生在一个女孩子身上,说什么话都是无济于事,最苍白无力。再说,这种事发生了,也许是天意吧,你想怎么处置我随你。”感觉自己最不能遇见的就是女人,逢女必坏事,以后离女人还是远远的吧,无论邹二娃怎么解释对方就是不相信,也不给一个明确的答复,这可吓坏了邹二娃。
“滚出去!你~~给我滚!再不滚我又大叫了。”本想伸手去拉开被子,再安慰安慰对方,但随后对方一个的枕头砸向了邹二娃。
哎,心里哀叹只有寄希望于神灵保佑,看样子这个误会绝对不是是误会两个字的事情,自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早点脱离是非之地。
“那,我先出去了,等下让你父母发现那更不得了,拜托千万不要告诉你父母好不好?我的好同学,那样我就死定了,拜托啦!”邹二娃连连作揖打躬,哀求对方。
忐忑不安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直等到她母亲先起床,见张思余的房间还关着,心想此时应该还在睡懒觉,现在不走更待合适,匆忙跟她母亲拜别,急急忙忙赶到火锅馆准备上班。
心惊胆战,小心肝一直跳个不停,还好一上午风平浪静,忐忑的心静了下来,张思余的爸临近中午的时候才到店里,一到店里就拍了拍邹二娃的肩,吩咐他跟来一趟。
邹二娃的心又跳了起来,这下应该是事情败露,张思余的爸爸先来做自己的思想工作,怕自己一时想不开。妈的,早知道这样的结果,还不如就睡在街头。家里的老母亲一直希望读完书,有份稳定的工作,吃上国家饭,要是因为昨天的事导致被开除,怎么面对在家辛辛苦苦煎熬的老妈。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杀要剐随便啦,咬一咬牙硬着头皮进了仓库旁边的小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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