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阎老爷子不知何时来到阎山身后,见得阎山屁股下垂一点儿,抬手就是一鞭子抽去,脸上没有丝毫不忍,反而是一脸的严肃。
他这幅样子要是被村里小孩看到了,肯定会被吓的直呼“老阎王!”
“屁股屁股,抬高!”
随着剧痛袭来,阎山的屁股虽说抬上去了,但是身子颤的却更加厉害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让得他鼻尖倒吸冷气连连,但他却不敢张开嘴。
因为他此刻是舌尖顶着上颚,一旦张嘴,就会“漏气”,虽说他不太懂这个,但是自从上次一不小心忍不住张开了嘴,可被他爷爷打的是真的屁股开花,睡觉都得趴着睡,搞得第二天又落枕,上课也都是站着,并且歪着脑袋上,可被同学笑的个半死,丢光了他孩子王的脸。
这一连就是三天才好,从那以后,他就是打死不敢张嘴了。
“阎爷子,你看你这是在搞啥子哟,小三还是个娃儿,你天天喊他啷个,不是折磨他迈!”
这时,只见门外快步走来一个妇女,几步就来到阎山面前,她当即就冲着阎老叶子吼道,不过她吼归吼,却没有上前搀扶阎山,而是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这妇女是那杨狗剩的老妈黄琳,四十来岁,心肠很好,隔三差五就会往阎老爷子这里送东西。
这不,今天又来了,手里端着一盘腌好了的萝卜,分量还不少。
见得黄琳,阎老爷子一改先前的严肃,笑呵呵的对着黄琳道:
“小琳你怎么又来了,上次你送的茄子我们现在都还没吃完呢,你看看你,现在又送来萝卜,这让我们怎么好意思。”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拉着黄琳往屋里走,对于先前她的话就当没听到,完全不顾此刻摇摇欲坠的阎山。
呵,不好意思给你连续送了几年,都不知道多少次了,也不见你那次是真的不好意思。
当然,这也就是在她黄琳心里嘀咕两下罢了,可不敢当面说出来,毕竟他可不是送给这个“穷凶极恶”的老头子的,而是送给可怜的阎山的。
她没有进屋,只是把手里腌好的萝卜往阎老爷子怀里一塞,带着怜惜又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阎山,只见满脸痛苦的阎山,抽动嘴角,对自己做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笑容。
这一下,顿时就让得她母爱泛滥,但是奈何身旁的阎老头,只能化作幽幽的一叹,最后离去。
大约离开阎山家有百来米,这才恶狠狠的开口大骂:
“这该死老头子,还有没有点人性了,那是在对自己亲孙子么要是我家啊公敢这么对我的狗剩,我非得拿着菜刀跟他拼命。”
“哎,倒是苦了阎山那可怜的小娃,刚出生连爹妈都没见过,自己爷爷又如豺狼恶虎”
阎老爷子站在阎山侧旁背负这双手,拿着枝条在轻轻摆动,一双浑浊却又透露着精光的眼睛,静静地看着远方天空,随着枝条的摆动,好似有着莫名的旋律。
约莫一息过后,阎老爷子手中枝条骤然停止,随后便见他抬起手,以一种超乎人类的速度向着空中一抓,捏成一个拳头,看起来平平无常,并没有什么东西。
他这一动作并没有被阎山注意到,因为他是在侧面,而阎山此刻又精疲力尽,根本无暇分心。
“时间到了,可以休息了!”
阎老爷子的这一句话,犹如天籁之音,阎山也犹如那早抵挡不住洪水侵袭的桥梁,轰然倒下。
倒下不过片刻,他又忍着酸痛从新站起,因为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没有做。
站直了身子,双脚脚掌站立与肩同宽,尽量使自己放松,随后缓慢呼吸,控制自己的呼吸频率。
这个过程大约用了三分钟完成,随后便双掌使劲互搓,直至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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