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要订婚了”

    罗倩倩气急，“她比我大五岁好不好，我才二十，都没毕业呢，哼，不跟你说了”说着就噔噔噔地上楼去了。

    罗锦抿嘴咯咯坏笑，远远地传来罗倩倩的娇嗔，“妈你最坏了”，罗锦转过身招手，“来，小麓，咱们看看哪里开分店合适，现在横店的店面越来越难找了，租金死贵死贵的”

    “好啊”叶麓乐呵呵地共襄盛举。

    到了约定的时间，王卉凝来到叶麓家里接他，叶麓简单介绍后，气氛陷入了尴尬。

    “王”

    “罗阿姨，您好”

    罗锦的一声王老师被堵在嘴里，好半天才反应回来，叫了声小王，脸上五彩缤纷，飞快打发叶麓快点儿滚蛋。

    “叫我什么？”车上，王卉凝把着方向盘冷若冰霜，半晌才蹦出几个结了冰的字。

    叶麓预料到会有此一劫，无比爽快，“卉凝姐”

    “还有么？”王卉凝稍微解冻，瞟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抿着。

    叶麓垂下头，给出任何一个答案都不合时宜，索性修炼闭口禅。

    车停在录音室楼下，两人都没动，不知过了多久，王卉凝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过自己的包包，推门下车，声音喑哑，“你先去吧，我去一下洗手间”

    叶麓又见到了张亚冬，看到他身旁亭亭玉立的高媛媛，突然有些羡慕，不管别人怎么谩骂他花心滥情，但他自己的自在潇洒，是别人抹煞不了的，

    “叶先生，我听了你的钢琴曲，很佩服”江湖传闻，张亚冬泡妞儿的必杀技有一招就是手把手教人弹钢琴，他对《这该死的爱》触动不大，却对《kiss the ra》有感在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叶麓心境不佳，没有多说话，客套了几句，又顺着张亚冬的介绍，冲高媛媛点点头，算是认识了。

    王卉凝回来的时候，明显修整过仪容，但是眼圈附近，仍旧有浅浅的红润，张亚冬伸手招呼她，动作很酷，比枯木一样的叶麓要鲜活得多，王卉凝的眼睛却只烙印在叶麓身上，“张老师，我还想再唱一遍”

    张亚冬很意外，但出于职业，还是点了点头。

    从第一个音节开始，叶麓就知道，这是唱给他的，凄清幽怨之外，格外挣扎苦恨，唱得他心灵颤栗，如坠冰窟，他闭上了眼睛，把双臂抱紧，用力地听着。

    “啪啪啪”张亚冬几乎跳起身，“卉凝，你太棒了，你太棒了，太棒了”冲进录音室，打算跟王卉凝一个庆祝的拥抱，却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张亚冬递了一张纸巾过去，“能告诉我，你突然完美发挥的秘诀吗？你唱出了真正最该死的爱，不仅自伤，还伤人”

    “因为，他就在这里”王卉凝没有接纸，转身绕过他，拎起包捂着嘴跑了出去。

    张亚冬出来，看到叶麓团成一团，张了张嘴，没说话，叶麓等身上的寒气散掉，站起来，扯扯嘴角跟他们微笑告别，脚下一趔趄，穿着凉拖的脚踢到了地上拆散的乐器上，金属片扎进了指甲缝里，鲜血狂涌。

    “啊你流血了”高媛媛尖叫一声，蹲身下去为他止血。

    叶麓拦住她，“没事，我不痛，先走了”高媛媛满脸不忍，还想跟上去，被男朋友拉住了。

    叶麓走下楼，抬脸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你不是发光发热吗？只有光没有热，是要怎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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