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你与友女之事,必是两家众矢之的。肖家在此大做文章,而白家则陷于被动,原本你已经从其中、从两家出局,但你重塑灵身,已悄然再入局。”父亲说道。
白清还心绪顿时波澜,同时眉头一皱,道:“我本来就在局中,自始至终,避不了的。”想要避只有赢。
有人说,人生便是棋局,想要避,就得赢,才能走出去。
父亲大有深意地看了白清还一眼,沉吟少许,话里深意,道:“这个棋局格外的大。”
白清还深深吸了口气,无论是母亲、还是兄长、亦或白雪等,都从言语间及修行之路不同光景,从父亲口中听到,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白清还正了正色,踏入修行知道越多的事情,心中的疑问不若趁此都问了,道:“父亲,那学院又是什么?”
父亲面色一变,道:“你大哥告诉你的?”白清还点了点头。
“你有向其他人提及吗?”
“当然不会。因大哥提及高层,所以我觉得不能说出来,也是他叮嘱我的。”
父亲面情宽松许多,却说:“很多事情,是不能告诉你们的,你们没到那个层次。”
白清还知道“你们”指的是晚辈,而层次就是修为。可仍然疑惑不解,到底‘学院’的存在为何瞒着,难道不是学习的地方吗?
只听父亲说道:“不过你已经知道一些,我不妨可以告诉你一点。”
“学院并不是真正的称呼,只是一个虚假之名,虚晃之称。”父亲说。
白清还吸了一口气,并不过问。父亲不会再对此多说什么。
“我本不愿对你施加压力,你,什么都不用承受,你也没资格承担,修凡有别。但你既已为修士,就当有所承受。”父亲背负着双手,像是一尊苍天树,“你真能有与我下棋的一天吗?”
白清还沉吟。他的不甘是狂妄吗?他的愤怒会是虚空吗?他的争取是……,沉思少许落定,对父亲说:“现在也可以下棋。”
父亲静而不语,而后袖袍一挥,光华一闪,一卷约书落至眼前。
“这是婚书,当初至友与我写下。现在交给你。”父亲说。
白清还略有异色地接过观看,顿时又惊又愕,满脸意外,道:“我和那位……已经是……夫妻!了?”白清还登时怔住了。
父亲平静的望着他。
“父亲,这婚书内容肖家知道吗?”
“至友与我把酒言欢时,曾说怕我变卦,遂各执相同一本,此事两家尽知。在剿巢战役时,他已无缘得见结亲,遂变动了婚书的内容,指定即为夫妻,此事肖家不知。”
“结亲这件事,父亲如何看?”
“你已经是位修士,要怎样做是你自己决定的事。”父亲说,“不当由我干涉,正如一直以来轻视你,未曾想到平凡独行的你竟会走到这种地步,你已踏出自己的路出来,只有你自己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父亲说。
白清还目光闪烁,露出坚定,父亲的话真是极大的鼓舞,而且受益匪浅。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白秋忆一有时间便来亲自教授白清还,因为时间不多,便只讲解境界与修行,回答相关的问题,并相传天海一脉的术。已经是修士,理当与其他后辈一样,白秋忆对此不遗余力。
白秋忆指点,白清还的灵身形成很快,虽然非凡神秘,但境界最好需要稳固,将心思放在一切方面的基础上,不宜过早就向命血前进。
白秋忆叮嘱不要好高骛远,基础一定要打的坚实。
白清还每日都坚持修行,父亲会讲些自己在修行过程中的心得与体会,这非常重要!那种修炼历程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盏指路的明灯,与自己的状况对比一番,不难受到启发,从而加快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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