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才是真正代表白家。”
“你以为我们…不是一样吗。”
白清还觉得荒唐,道:“才不一样,我不是恶人,我也不会与族人与家乡为敌,我更没有犯过一丝错。”
“愚昧!”白天定语气变重,以教诲的口气说:“世界远比你所见复杂,你只是常常只能坐井观天而已,这已经成为了你意识的一部分。”
白清还想到自己前世,脱口道:“你怎知,你就不是坐井观天呢?”
话完,白天定轻轻一拍座位,左边不远处地上一道门隆隆打开。那里是窟下方,一处密室吗?只见一抬手,一具正昏迷中躯体缓缓浮上来!
白清还目之突然揪心,那竟是…肖梦月!
白天定一冷:“这样,为了她,你也不与白家、道乡为敌吗?”
白清还压抑住自己的反应,“你…你把她怎么了?”他随便问问的样子,却瞒不过白天定。
“心痛吗?我甚至未曾动过她丝毫,你与她的交情果然比我所知的还要深,后生可畏啊。”
“我与仇家能有什么交集,我与她不是你想象之中那样。”
“你的举动我监视在眼里,如果不是我看到的那样,何故缕缕帮她。”
白清还感觉到寒意,道乡的敌人竟然一直监视着自己,而自己做事从来不知有第二个眼睛,不禁毛骨悚然。只见,白天定运起一把利刃,它飞去抵在肖梦月脖颈前!
白清还无可辩解,道:“你知道两家族为这些事是怎么对付我的,既然我的举动被你看在眼里,你该知道我与她其实是正常清白的吧?”
“事实如何,已经不重要了。”白天定面无表情,“她此刻的性命在我手里,只要我一个念头,这利刃就会刺穿她的喉咙,但决定还在你,如果你所说属实,必不可惜世仇家的性命。”
白清还心思电转,道:“你是什么时候抓到她的,不会让肖家……”
“没用的!你越迟一秒就越说明问题。”
“你知道我与你今时说这么多话,是因为什么吧?我可从未与谁讲过这么多的话。”
“我在救你时,便一并把她带来了,怎么?你不愿意吗?”
白天定很满意,对他而言,肖家人的性命就如蚂蚁,死多少都无所谓。话完,利刃刺进了脖颈一点,鲜血流出。
“好!我愿意!”白清还立刻喊道。他实在是无可辩解,被人误解的滋味太过难受,明白在事实眼前,无论是仇敌还是亲人,没有人能知道他的清白,除了父亲。重要的是,他绝不想肖梦月因为他失去生命,五太爷白天定下得去手。
“就是这样,早点承认,让我看到你的坦诚,她就绝不会受伤。”
白清还咬牙,被人误解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无法忍受,想到三年之约,甚至可能更长,道:“你抓她来,不会就是说服我吧。”
“你们如胶似漆,我让你们团聚,无所顾虑,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你应该放了我。”
“休要再得寸进尺!”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不懂我的心意吗?从此,你们可以享天伦之乐,不需要提心吊胆地顾忌,离开家族,没有人可以知道。”白天定低叹一声才道。
白清还冷静下来再度问:“既然你救了我,对我有三年之约,我应该得知道。”
“很好!我确实抓她有很多目的。”
白清还有种极不好的感觉:“……”
“但对你而言,甚至,你会很感激我。”
白天定袖袍一挥,一道光包裹着黑色丹飞来,落入白清还口中,不知不觉间他已浑身不能动,丹落入腹内。
“这是阴阳腐骨丹,丹性入骨,每次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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