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
眼下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孙绍宗忙抛开了心思杂念,小心翼翼的将那柜门推开了条缝隙,将左眼凑上去向外观瞧。
就见一个身穿明黄色蟒袍的青年,在内侍的引领下进到了里间。
若论相貌仪表,这青年倒称得上是气宇轩昂。
可他身上那蟒袍却显得过于肥大,即便用玉带束住腰间,上下两头仍是松松垮垮的模样,让人一见,就忍不住想起沐猴而冠四字。
但那青年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上前躬身一礼,中气十足的道“臣弟武承勋,见过太子殿下”
“见过哈哈哈”
太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咬牙切齿的仰起头来冷笑着,引路内侍慌忙上前给他垫了个枕头,谁知却被他一句滚出去,骂的狼狈而逃。
骂走了内侍之后,太子这才嗤鼻冷笑道“你是想来瞧孤的笑话,还是等不及要来接替我,坐这大周朝的东宫太子”
“臣弟不敢”
武承勋忙又把身子躬成了九十度,委屈的喊冤道“臣弟接到圣上的旨意之后,虽是欣喜不已,却不是为了封王而喜,喜的是终于能来探望皇兄了”
说着,他抬起头努力挤出一副悲痛莫名的样子“臣弟月前听闻皇兄遇刺,急的是五内俱焚,恨不能立刻前来与皇兄同甘共苦,却碍于规矩不得其门而入”
“哈哈哈哈哈”
太子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即又把脸一沉,恨声道“真当孤是傻子不成你与牛家向来是一个鼻孔出气,眼下怕是巴不得孤无后早死,自己好取而代之吧”
武承勋闻言,忙噗通一声五体投地,急道“皇兄误会了,臣弟万不敢有这等心思臣弟与牛国舅,也只是数面之缘,绝无与其结党营私之意”
“结党营私”
太子又冷笑起来,哂道“你都做了牛家的女婿,还用的着结党营私”
“臣弟”
好了,你也不用再解释什么”
太子死死盯着武承勋,一字一句的道“就算是父皇肯,孤也不绝会让牛家的女婿,坐上这东宫太子的宝座”
说着,他猛地一挥袖子,呵斥“滚给孤滚出去”
“臣弟真的”
“快滚滚出孤的府邸”
信阳王武承勋还想努力解释一下,太子却那肯给他机会一连喝骂了几声,让他只能依依不舍的退了出去。
却说孙绍宗躲在衣柜里,目睹信阳王离去时,那脸上百般不甘的模样,倒忽然对广德帝的心思,有了几分不成熟的揣测。
正待推门而出,向太子诉说一下自己心中所想,谁知身子往前一顷,顺势顶开了几件肚兜,却又让孙绍宗有了意外的现
就见那几件肚兜中间,竟还挂着一件黑紫相间的蕾丝镂空文胸
这
按理说,已然义忠亲王几年前就明了文胸,在太子妃的衣柜里现这玩意儿,也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可问题是,义忠亲王明这玩意儿,是给青楼女子穿用的
尤其在经过几场出格的内衣秀之后,这东西俨然已经成了青楼女子的专属神器,一向只在青楼妓馆间流传,莫说是大家闺秀,就连普通的良家女子,也大多对此物讳莫如深。
孙绍宗经历的几个女子当中,也只有尤二姐偷藏了一套纯白的,而且非但不敢让人知道,更不敢明目张胆的穿在身上,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取出来当做情趣用品。
不过她那件全包式的,在孙绍宗看来还不如肚兜有情趣。
倒是眼前这件
以夜空黑作为主体,镂空和蕾丝则是炫丽的深紫色,半透明的蝉翼轻纱、纯丝质的细腻面料,象征着热情与奔放,充满了诱惑与神秘想不到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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