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转化为了一个浪人武士的性命问题,并且提出来了处置方案。
当真是不要面皮!
心中狂骂的菊次郎反驳道:“李公子当真是舌辩滔滔,只是再怎么说,我日本的浪人武士被凌迟处死,这是不争的事实。
就像是李公子方才说所的一般,大明的脸面重要,我日本的脸色呢?”
李岩笑道:“在下并无别的意思,只是这浪人武人犯罪在先,我大明处置在后,这一点同样是不争的事实,因为日本天皇就算是要给臣民一个交待,却也不难。”
北条菊次郎的脸色不变,心中却是继续狂骂不止。
到底是这个浪人犯罪在先还是那个大明商人有错在先,现在已经无从查起,毕竟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天,就算是查,估计都要拖个十天半个月。
而且这个时间还算是短的。
问题在于,大明拖的起,日本能不能拖的起?
郑芝龙的舰队可以无视日本所谓的海防事实上,就日本那几条小舢板也确实没有跟郑芝龙麾下南海舰队相提并论的资本。
虽然说搞不清楚这郑芝龙最近怎么来日本海附近比较少,但是这股力量却是真实存在的。
而且更吓人的是,据小道消息,大明现在就有两支这样儿的舰队,第三支也在组建之中。
这种有如蚂蚁和大象之间的差距,实在是让人绝望。
不管是朝鲜,还是大明本土,日本的武士能横行一时,却绝不是笑到最后的赢家。
这种只要一给他喘息的时间就能再次君临天下的对手实在是太可怕了。
如今这个叫李岩的公子不管是偷换概念,或者是这般无赖一般的态度,都让北条菊次郎恨的牙根痒痒。
但是却没有翻脸的胆子。
李岩无视了北条菊次郎的脸色,笑道:“刚才李岩也已经说过了,任公公有过交待,所以这一次那个浪人的死也就这么着了,不如好好商量下十斤福寿膏的事情?”
李岩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北条菊次郎心中更是不爽,连着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才开口道:“既然任公公这般重视与德川将军的交情,那么区区十斤的福寿膏,又算得了什么?”
明知事情不可为而为之,非智也。
北条菊次郎自认不是个蠢货,更何况德川秀忠在自己来之前也有过交待,所以翻脸是不可能翻脸的。
只有多替幕府争取一些好处才是真的。
可是李岩却笑着道:“那北条先生的意思是连这十斤福寿膏也免去了?那李岩倒是要多谢了。”
北条菊次郎险些一口才血全喷李岩身上去,定了定神后,北条菊次郎道:“一个武士的性命,就算是不值十斤福寿膏,却也不可能白死。
更何况,如此事涉我日本天皇之脸面,区区十斤福寿膏又算得了什么?”
说完,北条菊次郎又伸出一只手,食指与中指一起比划了个剪刀的造型,开口道:“最少也要二百斤!”
北条菊次郎心里很清楚福寿膏这玩意的价值,二百斤的福寿膏,其价值绝对不在两千两黄金之下。
但是就算是有两千两黄金,却没有地方去弄到二百斤的福寿膏。
就算是这东西在大明弄到日本来的成本价格要低上一半,那也是足足接近一千两黄金的货物。
李岩噗嗤一声笑了,随即又忍住了笑,赔礼道:“北条先生莫怪,是李岩失礼了。”
北条菊次郎脸色铁青的道:“怎么,李公子觉得在下是狮子大开口?”
李岩心道狮子?你这模样,撑死了也就是个癞蛤蟆,还狮子大开口?
自己矬成什么德性了自己心里没点儿数?
摆了摆手之后,李岩才接着道:“福寿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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