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紫衣和巫启荣两个人一脸见鬼的看着面前的端木黄昏。
端木黄昏此时的模样非常滑稽,那张英俊得连女人都嫉妒的脸,此时青一块紫一块,好几处浮肿,横七竖八贴着许多止血贴,让人不忍卒视。
偏偏端木黄昏此时看起来心情不错,狼吞虎咽。
俞紫衣和巫启荣对视一眼,两人都觉得今天的黄昏哥透着一股子邪门的味道。
不对劲啊!
败得那么惨,整个翡翠森现在都传开了。各种风言风语传遍街头巷尾,有幸灾乐祸说端木黄昏不自量力的,有说什么狗屁翡翠公子沽名钓誉的,还有说端木黄昏这是把翡翠森的脸面丢干净了等等。
身为旁观者,俞紫衣和巫启荣都感到压力巨大,整个翡翠城暗流涌动,山雨欲来风满楼。
可是身为当事人,黄昏哥竟然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俞紫衣家世雄厚,自然有恃无恐。巫启荣却是自认为端木黄昏的忠实小弟,忧心忡忡:“黄昏哥,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端木黄昏一脸奇怪。
俞紫衣眼观鼻鼻观心,巫启荣硬着头皮道:“这次咱们出师不利,大家都有些担心……”
端木黄昏放下筷子,一脸认真道:“是输了。”
巫启荣一看这阵势,心中更是一颤,连忙道:“这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胜负乃兵家常事……”
他说不下去了,黄昏哥的目光简直锐利得像一把剑,巫启荣感觉自己快死了。
“输了好。”端木黄昏冷不丁道。
“啊!”巫启荣和俞紫衣同时出声,两人看了端木黄昏一会,又对视一眼。
黄昏哥这次不会是脑袋给伤到了吧?
端木黄昏淡淡道:“输了才知道我差她多少。”
巫启荣和俞紫衣愣住了。
“以后赢回来。”
端木黄昏就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神色平静如水,手中把玩着酒杯:“这三年,我被很多东西困住,过得不开心,老觉得命运弄人。有很多我不喜欢的东西,却又觉得自己应该背负,是命该如此。现在我想明白了。”
“争不过的才叫命该如此,不去争的叫活该如此。”
“要么被别人掌握命运,要么掌握别人的命运。”
杯中烈酒一饮而尽,一团火焰从喉咙烧到心脏。
伤痕累累的脸庞微笑迷人,清澈的眼睛此刻毫不掩饰自己的锋芒和疯狂。
他忽然道:“你们能忘记感应场吗?”
巫启荣和俞紫衣浑身剧震。
“我是忘不了。”端木黄昏自言自语:“我经常梦到在感应场,梦到我们和血修战斗,眼睁睁看着身边的同学被血兽吃掉。现在我们却要和他们坐在一起喝酒,奉承他们,呵,我还要和血修联姻。不知道我会不会睡梦中把我未来的妻子杀死?”
巫启荣和俞紫衣面容扭曲,咬牙切齿,他们从感应场中活着逃出来,对血修的仇恨极深。
“当然,我现在是小屁屁,小屁屁的想法不重要。”端木黄昏看着他们:“我尚且如此,你们呢?紫衣,倘若你家要你和血修联姻,你怎么办?启荣,如果上面要求你去给血修做下属,你怎么办?”
巫启荣长吐出一口气:“黄昏哥,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俞紫衣也点头:“黄昏,你有什么计划全都说出来吧,打死我也不要和血修联姻。”
“具体的计划没有。”端木黄昏先是摇头,接着道:“有一点可以先确定,得让我们的想法变得重要。”
两人眼巴巴看着端木黄昏。
端木黄昏绞尽脑汁,他忽然想,倘若是艾辉那个混蛋来做这件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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