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透精微奥妙,那是非经世事砺炼不可。练到有几处不懂得,便问道:“老神仙,什么叫大方无隅呢?”
“有些道理你现在不必都要懂得,俗话说水到渠成,自然悟道,不可强取灌输,否则易走极端,心生非黑即白谬论,便会使内功走火入魔。”黄衫客道:“一只蚂蚁是找不到一个大西瓜的边界的,一个人要做事也要做到无所拘束,逾越困难最好的方法是无视困难的存在。练习胎息诀时,要让你的气息在你的体内无处不能地游走,利用意识催动气息,做到无碍而逾,只有这样,你的身体才能无处不聚集着内力,才能逼出你身体内的素质。”林战听了直点头应是,心里明悟了好多。以林战年纪本不能悟得这许多道理,可人一经生死大关,对世界万物大观便有了分外的通透灵性,虽是短短十余天,便如长了十余年的见识一般。
黄衫客再次帮他把脉,只觉他脉象渐稳,短短六日,他便内功大进,欣喜非常,便说道:“一切皆有缘定,老朽研习胎息诀原本不打算传与外人,今日你性命垂危,老朽哪能袖手,与你结识,算是你我缘分。”
黄衫客引真气又帮林战运行经脉一周天,又说道:“千年前周朝道家始祖老子便说过,宇宙一气,天人一体,天人相法,循环相生不息,故生气无止无境,源本有根,初始相肇,转生化极,故而太极阴阳相生。”
陈抗鼎站在一边听不懂,心里嘀咕:奶奶的什么周只要能吃饱的就是好粥,有酒有肉不吃干嘛要吃粥呢?“道家始祖”为什么还要到家才煮呢,到处流浪到家再煮岂不要饿死了。我可不管那么我了,只是不要让栖云鹤找到我就行了,我可不想见那个索命鬼了。
林战对黄衫客的话虽是一知半解,却是格外喜欢聆听,他虽读书不多,有些道理似乎听父亲说过,只是那时不懂,现在听来有的懂了,有的也是囫囵不透,但是这套胎息诀却是对自己身体极好,所以不管懂还是不懂都暗暗记在心里。
正想着,只见黄衫客拿出两本书来,说道:“这本便是老子所著的,这个呢,就是贫道所作的,胎息诀便是由道德经化来的内功心法,你可要细细品读道德经,才有助你的内力生息,充盈丰沛。”
林战双手恭敬接过,细细观摩。那陈抗鼎却一句也听不懂,只是觉得这老道好会占人家便宜,却道:这老杂毛刚一上来还充什么正人君子,现在也和我一般说起粗话来了,口中自称“老子”,真是虚伪至极。
再说林战得了,每天看得痴迷了,倒不是他对道德经有多好奇,只是为了能延续自己的命。这样林战在栖霞峰九仙洞一呆又是多天。
这一天黄衫客帮林战运行周天后,自行在洞中打坐,林战熟读太极阴阳经。读得累了,便到洞外晒晒太阳,陈抗鼎仰卧在潭边打盹。眼看到了中午时分,虬髯客提着饭盒上峰来,后面还跟着李靖与红拂女,三人一同上来想看望林战。林战见他到了,心中高兴,刚才看书,正有自己不懂的,需要一一请教,可黄衫客打坐入定,不便打扰,正好请教。
红拂女合出一个锦盒来,里面是一棵千年灵芝,专治活血化脉,清理阴毒。教他早晚熬了来喝。
林战谢过李靖夫妇,又拿出经书来,摊在虬髯客面前,问道:“听家父说起过,道家是以‘无为而为’,以‘无用为用’晚辈不知是为何意?更不得深解其理法。”
虬髯客略作沉思才道:“你可见过捕鸟的?”林战答道:“我自小生在深山,这个倒是常见。”
虬髯客说道:“这就好解释了,捕鸟的网是一个网眼连着一个网眼,是也不是?”
林战道:“是呀,天下的网都是这样的,有什么不同吗?”
虬髯客道:“捕鸟时能捉住鸟儿的只是罗网上的一个小网眼,其余的网眼好像都是没用的。可是,你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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