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脖子和金翅儿落在她的肩头,银雀儿立在她手臂与手腕之上,显然最是她心爱之宠。
宫主逐一爱抚一遍,口中怜惜道:“一个个都是我的小心肝,红脖子跟我有十几年了,最懂我心思,烂银和小翠最淘气,还是金翅最乖巧。”
翡翠鸟仿佛听得懂她的话儿,在她手心啄了三下。
宫主笑道:“哟,这就冲我撒起娇来了。”
逗玩一番,宫主起身,侍女在前引路,径向一间红房子走去。
进到红房子里,但见碧毯红墙,鲜花铺地,窗外锦鲤漫游,鹦鹉啼声。
窗前一张书桌,架上子经史册,分类排列。
美人宫主自己铺纸,自己捻笔,却不用仆人。
小寻心道:是了,她嫌仆人俗气重,笔墨纸砚都要自己动手。
不一刻,宫主画作已成,悬挂于侧壁,画上却是一个女子,恣意形态,额上画着粉红的荷花妆。分外妖娆。
小寻站在一旁细观,那画上女子的气质神姿落落不俗,越看越像月亮宫主风采神韵。只是画上女子岁数要比月亮宫主年轻一半。
小寻见她观瞻自己的画时,眼放彩光,百般钟意,万般爱怜,犹如顾影自恋。
小寻这才骤然想起:宫主所画与天狼谷树屋内挂的那幅女子神肖酷似,相貌毫无二致。
细细观摩宫主与画上女子却是几分相似,小寻立时明了:是了,是了。宫主所画的与天狼谷树屋里所挂的那女子同为一人。
这样推测,原来这宫主便是这画上的女子。
为何只有几分相像?
小寻稍一思转便又洞悉:那幅画想来是十几二十年前的画作了,岁月匆匆,宫主年纪渐长,气质风度都大为变化,因此与画中之人相貌发生了很大变化,只是宫主心中所记所念的还是十几二十年前的那个青葱的少女,笔下所画的也是那个豆蔻初开的女儿家。
小寻这才释怀,怪不得自己与林战一见宫主便有似曾相识,却又言说不得之感。
片刻之间,小寻心思飞转:这女子与天狼谷有何渊源?与林回天又有什么瓜葛?只思及至此,又猜不透此中关联,只好作罢。
再说林战,被梅讯、雪影、风桃子推推搡搡送到牛栏。
牛夫吴子牛正在山坡放牛,见到三个漂亮的女婢,一双眼睛忽地放出光来,迎面过来,道:“三位姐姐,又送牛僮过来了。”
三人却不接话,只把缚着林战双臂的紫藤解下,冷冷道:“宫主要你好好管教他。”便算是把林战交于他手上,便要转身回去复命。
吴子牛有心要她们三人多留片刻,便道:“三位姐姐慢走,我有样东西要效劳宫主,只是我等粗人,一年也见不到宫主一面,且请三位姐姐代劳。”
他说着跑回牛栏,过不一会,捧着一只布包出来,打开了,里面是一只硕大的紫灵芝。
吴子牛双手奉上,梅讯接过,递给雪影,雪影又再包好了。梅讯道:“我会在宫主面前帮你美言几句的,你放心就是。”
吴子牛见林战比自己又年轻又英俊,三位女孩对自己带理不搭的,甚是不愤,一股恶气无由来地发到林战头上,便想在三位美女面前露上一手功夫,也好让她们三个佩服。
念至此,便五指伸开,举掌向林战肩头拍去。
他这一掌看似平平常常,揽着熟人的肩膀一般,用的却是天山裂碑掌的内功。
这一掌若是使得全力按在平常人的肩头,非得骨开筋断不可。
他见林战不甚壮硕,便只使出三分力气。
心道:就算这小子身体强壮,也会痛得呲牙咧嘴喊叫几声,让我露个脸面,让她们长长见识,也就罢了。若是身体弱的话,八成三五天也抬不起胳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