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下月下扬州。
扬州无论是什么时节,都是一个绝佳的好去处。
因为这里,不仅山美,水美,人也是更美的。
江南妹子的细嗓子,妖娆的身段,清香的胭脂,都是醉人的。
田伯光喜爱这片地方,爱的不仅是美人,还有这里的好酒。尤其是玉琼浆,他总喜欢在办事的时候喝一杯玉琼浆,似乎喝完总会有使不完的力气。
田伯光是一个采花贼,江南九省都在捉拿的首要重犯。
田伯光还是一个偷心贼,被他采花的女人,也会被他偷走了心。她们会每晚枯守窗台,等候这个负心的汉子,希望可以得到再次疼惜。
扬州的捕头是一个女人。
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但也是一个恐怖的女人。
这个女人,曾经单枪匹马闯匪窝,救出被抢的闺女。也曾独自挑战扬州的黑帮扛把子,最终让扬州变成一个和谐的江南美地。
田伯光来到扬州,没有贸然的动手。
他装作游人,在扬州游玩了七八天暗地里却将扬州的知名女子摸了个底透。
然后他又花了半个月的时间逐一踩点,最终才决定下了一个完整的思路。
扬州第一奇女子,当仁不让就是捕头,这些年来,由于捕头凶名在外,人们都逐渐忘记了她的名字。
田伯光打探了一路,他知道这个捕头姓何,是当朝太尉的小女儿,名叫何忆思。
这女人喜欢挑战,性格也有些疯疯癫癫的,一般男人还真接受不了。
当然,如果论起美貌,这扬州还真没几个能和她比。只是,这婆娘不知道打扮,真正能欣赏又敢欣赏的人,实在少之又少。
田伯光花了两天时间布局,然后再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突破了何捕头家的守卫,将睡熟中的何捕头药翻了去,连人带被子一起掳走了。
田伯光将何捕头掳掠到自己布置的地方,连忙将何捕头放下,趁着何捕头还在药间,连忙扒光了她和自己的衣服。
田伯光没有急着进入。
而是极不老实的附魔着何捕头的身体,从她的耳坠到山峰,再到少女羞人处。他摸的很仔细,仿佛是品味一件艺术品一般。
被药倒的何捕头,也并不是一个无欲无求的圣人。
在田伯光这一番抚摸下,她的身体瞬间变得湿润。潺潺的小溪流水,白皙的身子微微的发烫,无一不再宣告她的心声。
田伯光很有耐心,依旧这么抚摸着,静静的等待着。
等待何捕头的苏醒。
一柱香左右,何捕头苏醒了。
任凭一个女子看到自己的这番羞人景象必然会先遮羞。
而何捕头却异于常人,她看到田伯光的第一时间,却是连忙伸出手向着田伯光捉去,浑然不在意,自己这一动,摇摆起浑身傲人的事物。
田伯光笑嘻嘻的伸出手在少女地上摸了一把,任凭何捕头拿住自己。
但,一代淫贼,田伯光的春药,真是那么简单的么?
何捕头刚刚触碰到田伯光的的身体,身体忍不住一软就倒在了田伯光的怀里。
她白皙的脸蛋,正压在田伯光的秽物上。
何捕头想都没想张着嘴就要向那秽物咬去,吓得田伯光连忙推开了她。
“别着急,我带你玩个好游戏!”田伯光细声在何捕头耳边说着。
然后拦腰抱起何捕头。又将一旁的藤蔓缠绕在自己的腰间。说时迟那时快,田伯光纵身一跃,直奔山崖下方。
何捕头没有任何一丝的惊慌,相反她看到田伯光抱着自己跳崖,心里竟然还有一丝解脱。
她静静的看着不断下落的崖间,听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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