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祭剑山内堂。
“好的,风儿,我知道了。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娃娃!哈哈哈哈哈,果然没给我丢脸!”
听完冥别风的汇报,白夜开心得心里好像吃了蜜一般甜。一是开心别风给祭剑山涨了面子,二是开心他觊觎兵绝山的月级武学多年,如今墨战天却送给别风一本。
虽然白夜不研习刀法,但也是血赚啊!
“嗯!哼!嗯!嗯!”白夜清了清嗓子,喝了两天的凝气散,喉口都是苦的。
“今天,我们学习血祭之术!”白夜继续着本该两天前的课程。
“首先,唤出你们的兵刃。”
“啪!当!叮!”阎王叹,银月刀,苍绝剑被三个孩子唤出,安静的躺在地上。
“听好,第一步,先用自己的血,滴在你们的兵刃上,然后汇聚你们的星空兽魂之力由图腾发出,联结兵刃的滴血之处,默念‘以吾之血,结汝之契。以血之祭,结契之约!’感受兵刃与你们血脉相连后,用意念,记住,是意念不是兽魂之力,把他唤入图腾,就算血祭成功。这把兵刃将会一辈子都为你所用,直到你们寿终为止。”白夜站起身道:
“淮雨,你先开始!给大家做个榜样。”
小心稳重的江淮雨轻轻咬破手指,滴在剑身中心,手腕处玄武魂力凝结:
“以吾之血,结汝之契。以血之祭,结契之约!”
苍绝剑悬在半空围绕着江淮雨三周,化作一道蓝光收入淮雨腕间的玄武图腾。
“好!不错,很好的悟性!”白夜冲淮雨点了点头。
“下一个,岳屹峒。”白夜瞪了一眼正在玩‘大笨蛋’的岳屹峒。
岳屹峒不敢咬手指,于是轻轻摘下耳环,用尖锐的一头轻轻刺了一下手指。
“哎哟!”
眼泪马上就在小屹峒的眼睛里面转开了,眼看就流要出来。但岳屹峒还是咬着下嘴唇,把手指挤出了半滴血,由于血量少,迟迟不肯低落,岳屹峒索性往阎王叹上一抹大叫:
“以吾之血,结汝之契。以血之祭,结契之约!”
阎王叹打了个机灵叮在岳屹峒手腕之处,银针自动上膛,戳破手指的岳屹峒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银针由她意念而发,直直杀向白夜。因为这针没有杀气,所以白夜完全感知不到。
“嗷!!”白夜跳起一人多高,撕心裂肺的嚎叫一声。
幸亏没有毒,如果这小家伙引起了杀气,阎王叹的银针就会自动染毒,中针之人神鬼难救,所以这暗器叫做阎王叹。
“啪!”白夜拔出屁股上的针,揉了一揉疼得有些发热的伤口道:
“屹峒啊,以后不要乱放针!幸好是你还小不懂杀气,万一动了杀心放出的针打中我,我就完蛋了。”
“噗嗤!”岳屹峒还挂着眼泪的脸蛋被白夜的滑稽逗笑了。
江淮雨也捂着嘴巴偷笑,别风憋的两腮通红,但还是忍住了笑。
“风儿,来,该你了。”白夜不敢坐下,还是选择了站着。
冥别风用银月一扫,指间伤口细血未渗却已在刀刃上划出一抹鲜红,苍龙朱雀印射出红绿光芒落在银月之上。
“以吾之血,结汝之契。以血之祭,结契之约!”
六阶段的银月本来隐隐泛着蓝光,突然光华四起将别风震飞一丈开外“哇!”一口鲜血从别风口中吐出,竟然是被父亲留下的刀反震伤了。
“血祭失败?”
白夜大吃一惊。这最不可能血祭失败的就是别风啊!
“风儿,试一试这个拳套!”
白夜把白洛衡早上交给他的剩下三把真仙神兵中的‘九泉’拳套扔给别风,别风跃起接住拳套戴在双手,拇指擦了一下嘴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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