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的时候，让我回到雷凌母亲身边，你说，她需要我。”

    王坚道：“那又如何，雷凌关心母亲，有何不可？”

    长芷道：“自然不妥，你说‘长芷，等你醒了，就离开宁心堂吧，雷凌的母亲需要你’，如果你是雷凌，你不会这样说话的，本来我一直怀疑，城主大人绝不会无事生非，白白浪费一颗九阴大还丹，直到刚才，我才彻底醒悟了。”

    王坚笑道：“想不到我一个不慎，竟然栽在你个小丫头的手里，不过没关系，这不过是一个梦，等你醒了，自然会忘记一切。更何况，就算你什么都记得，那又如何？难道你能告诉别人说，你在梦中，已经揭穿了我的真面目，知道了我这个雷凌是假的？”

    长芷道：“我当然不会告诉别人，少爷，你杀了长芷，长芷也不会说出去。”

    王坚不说话了。

    长芷轻轻叹道：“或许这真的是一个梦，对啊，这怎么可能是真的，我不过是个小丫鬟而已，雷凌对我虎视眈眈，我是逃不掉的。倘若真的有什么大英雄，他也不会来救我，更不会喜欢上我，我真傻，做这样的梦，有什么意思呢，等我醒来的时候，只会更加伤心，更加痛苦。”

    她自言自语间，渐渐流下泪来。

    “长芷”王坚伸手去拉她。

    长芷轻轻挣脱了，道：“我不想在做梦了，少爷，梦中太美，现实太残酷，反而成为一种折磨。”

    王坚道：“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

    长芷流泪道：“少爷，我不知道，或许，你自己也不知道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我更完全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真的呢，还是我的想象。”

    王坚道：“真真假假，谁也说不清。长芷，跟我走吧，跟着我，我传你一部修真筑基的经文，你慢慢修炼，等到了月光之路，有了无穷的资源，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能够有所成就的。你太弱了，纵然为阴间之魂，百年之后，也将归于虚无，只有修炼，才能超脱，寻找到存在的意义。”

    长芷沉默了，过了很久，才道：“少爷，我我会成为你的累赘么？”

    王坚道：“当然不会！”

    长芷低声道：“少爷，你喜欢我么？”

    王坚想了想，道：“长芷，我不能骗你，我自己也并不知道是否喜欢你，你很漂亮，任何男人看到漂亮女孩子，都想多看看她，我喜欢看你。我在阴间中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我喜欢和你在一起。长芷，我只能这样说，你喜欢我，我就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我也就不喜欢你。”

    长芷道：“这么说来，少爷并不喜欢我。”

    王坚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长芷道：“少爷如果喜欢我，我喜欢你，你会喜欢我，我不喜欢你，你也会喜欢我。少爷看不到我，就会想我，一天看不到我，想我一天，两天看不到我，想我两天，时间越长，越是想我。”

    王坚道：“这么说来，我真没有喜欢的人，我曾经的初恋女孩死了，我很伤心，但时间长了，我就渐渐忘了她，现在我甚至已经记不清她的容貌了。长芷，你对我好，我便会对你好，可是我们离开了，我就会渐渐忘了你，时间摧毁一切，遗忘一切，任何人都无法抵抗。”

    长芷道：“少爷，你不喜欢我，我便不跟你走。可我也不愿意忘了你，少爷，你传我修真术好么，等长芷有时间了，会慢慢修炼，想着那些口诀，我也就想起了少爷，这样以来，纵然时间也无法将少爷从长芷的心中抹去。”

    王坚心中有些失落，知道长芷主意已定，是不会跟他一起去月光之路的，而且月光之路需要强者才能进入，长芷纵然愿意，也没有办法进入微暗之门。

    王坚点了点头，道：“好吧，长芷，你若有心，我将传你一部秘籍，你自己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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