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十四娘怨念无比的望着前面的赵玉京,他与她错着一个马身子,单看背影,就觉得挺拔俊秀,风华无双。
可她就是心塞,明明她伸伸小手指就能要了他的小命,可为什么她在他面前就是硬气不起来?
凭什么师姐的那些男人一个个就乖的小猫儿似的,叫往东不敢往西?为什么她的男人就不行?难道她手段真不如师姐?
“十四娘,你磨蹭什么,快点呀!”赵玉京在马上回头叫道。
“嗳!”风十四娘麻溜应一声,双腿一夹小毛驴,屁颠屁颠加快速递跟上赵玉京。
侧头望过去,便是一张俊逸无双,百看不厌的脸孔。
风十四娘心中又得意起来,师姐男人是多,是听话,可师姐的一百个男人加起来也不如她的郎君一根汗毛!
这样想想,她在他面前直不起腰来又怎样,怂包了一点又怎样?
风十四娘心花朵朵开放,却绷着脸一脸生人勿近的和赵玉京并驾走着。
因为要趁着天气凉爽赶路,他们出门较早,这会儿太阳刚刚露头,东边的天际一片彤红,瑰丽无匹。
出了县城,地势逐渐高起,要走山道了。
经过一处稀稀疏疏的林子,远远听到里面有人声传出来。
少时,从林子里出来一队人马,看打扮多是公门中人,总有三十来人,押着四个人谈笑着走向官道。
其中还有一名是女子,耷拉着脑袋被两名公人用铁链锁着,看不清模样。
最前方的那人,头上鬓发有些微的泛白,是个有点年龄的汉子,也垂着脑袋,半身都是血污。
除这两人外,还有两个年纪比较轻的小伙子,身材都比较健硕,脸色黝黑,显然是常年在外奔走晒的。
走在最后面的两名公人抬着个简易的临时做成的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人,离得远,看不清模样,更看不出死活。
被押解的两个年轻人中的一个昂着头,满脸的忿忿,迎面看到赵玉京和风十四娘的时候,双眼顿时亮了,张口大呼:“师父,师父,快看,是”
是谁呢?他其实也不认识人家,仅一面之缘而已。
这年轻人正是史镖头的徒弟大兴,在护送辰州知府孙大人家眷回乡的途中,曾经见过风十四娘大展神威。
史镖头闻声抬起耷拉着的脑袋,眼神空洞的看了看赵玉京和风十四娘,却面色毫无波澜,再次把脑袋垂下去。
史姑娘也抬头看了看两人,被赵玉京的俊脸晃了下眼,回头看看大兴,再看看她爹,却没开口。
大兴见到师父那心如死灰的模样有些心急,再看看赵c风二人,张了张嘴,咬牙冲赵玉京喊道:“公子,公子救命啊!公子,咱们见过的,在盘山寨下”
他之所以冲赵玉京喊救命,是因为赵玉京虽然看起来清华高贵,却并不令他害怕,风十四娘则不然,想起那日满地尸体的模样,他就忍不住两腿打颤。虽然他实际是在向风十四娘求助。
“住口!瞎叫唤啥?”押解他的公人抬脚就踢了他一下,然后哈着腰,堆起笑冲赵玉京点点头。
赵玉京虽然没有前呼后拥带着大量奴仆,但身上那种簪缨世族养出来的气度是不能忽视的,身上衣衫极饰品公人们虽看不出有什么讲究,但胯下良马却是一眼能瞧出来的,那是有银子都买不来的良种。
史镖头抬头的当口,赵玉京其实已经认出他来了。想起当日史镖头不知两人身份,在山匪挡路之时,却能够毫不犹豫挡在面前,其仁义之处可见一斑,他便勒马停了下来。
“出了何事?为什么要抓他们?”
赵玉京问的是走在前面,服饰明显和众公人不同的吴捕头。
史捕头临出门扭了下脚,所以便换了吴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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