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想”陆逢春忙不迭回答道,既然有了活命的机会,那么肯定要尽心尽力的争取了。
“还有,我再告诉你一个坏消息。”阮文泰又点燃一支香烟,“下午押解那个国际刑警执行秘密枪决任务的整整一个班的士兵,全部失去了联系。”
“什么”陆逢春吃了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吃惊的让他连自身的伤痛都暂且忘记了,“你的意思是,那个国际刑警,没死”
足足一个班全副武装的士兵押解一名被反绑双手的囚犯还能够出事,这种事情听起来就跟天方夜谭一样让人无法置信。
“你说呢”阮文泰反问道,暗恨这家伙没有把那个国际刑警的真实战斗力给自己说明白。
“唉,”陆逢春叹了口气,懊恼无比,虽然很无法理解,但是潜意识,他觉得军火交易现场能被警方一窝端,一定跟那个神通广大的死条子有关。
即便再脑残的人,此刻都已经能够猜到,那名国际刑警一定是逃脱了,至于如何在被缚双手的情况下从一个班的全副武装的士兵手中逃离,就不是外人能够想像得到的了。
“已经三分钟过去了,你还剩下不到两分钟的活命时间,你想好了怎么夺回军火的办法没有”阮文泰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向陆逢春提醒道。
陆逢春立刻紧张了起来,汗珠子大颗大颗的直往下滴。
终于在阮文泰再次看表的时候,陆逢春大叫:“我想好了,我想到夺回军火的办法了。”
“什么办法”阮文泰淡淡的问道。
陆逢春当即说道:“我有那个条子的手机号码,是他策应我做他卧底的时候留给我的。既然那个条子没死,那么事情不管怎么说绝对跟他有关。兄弟你可以派人逮了那个条子的马子,就是那个大洋马,然后通知那个条子,以大洋马威胁他把军火劫出来,乖乖的交到你的手中,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而且整个行动方面,咱们只负责接货,至于如何把被警方收缴的货物劫出来,就是那个条子自己的事了。”
阮文泰听了之后,立刻眼睛一亮,计谋方面一直都是自己的弱项,关键时刻还是需要靠这个狗头军师的。
不过,阮文泰还是觉得有些地方有点不妥,又向陆逢春问道:“你提议以那个大洋马胁迫那名国际刑警,但是你怎么知道那个国际刑警一定会就范,一个女人而已,大不了无视罢了。”
陆逢春艰难的笑了笑,“兄弟,你不好女色,自然不知道男女之间的那点事。那个条子我虽然和他接触的不多,但是也知道他是一个有担当的人,自己的马子出事,他绝不可能不闻不问。假如那个条子换成你我,就又要另当别论了。”
陆逢春是个薄情寡义之人,典型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是绝不会为女人的事情上心的。
阮文泰不好女色,自然也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这条馊主意虽好,但是也不是对所有人都奏效的。
阮文泰点了点头,对于陆逢春的解析非常的赞同。
既然货是那群该死的警察自己抢去的,那么理应让他们怎么抢去的,怎么还回来,让警方狗咬狗的确是最好的方法。
“那么可以放我一马了么我以后还可以继续为你效力的”陆逢春可怜巴巴的哀求道,心中却暗暗发誓,老子迟早有一天让你身败名裂,以报今日之耻。
老子为你卖命这么多年,遇到事情二话不说就要杀我,有这样的拜把兄弟也实在是一种讽刺。
阮文泰没有说话,而是独自走到了船上,对一名手下耳语道:“做得干净点。”
不管交易失败的事情是不是跟陆逢春有关,既然已经事败,那么最稳妥的做法就是把所有不稳定因素全部消灭,扼杀在萌芽中。
虽然失去了陆逢春这个狗头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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