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湾仔区教会。
“牧师,这次真的多谢你了,不仅收留我,还帮我治伤,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山鸡抓耳挠腮,不好意思的说道。
“哎——”牧师拉长了嗓音,“我们做人呢,一定要像耶稣一样,拥有博大的胸怀,得饶人处且饶人。只要能够回头是岸,耶稣一定会宽恕你的。你要是实在想谢我的话,留下来跟我信耶稣吧。”
“呃”山鸡抓了抓头皮,为难的说:“那个我不是并不想拜你们家耶稣做大哥,只是我有些事情还必须要去办。我的兄弟还在等着我这样吧,等我事情处理好了,就回来当你们家耶稣的小弟行不行?”
“怎么,你还要走啊?你伤还没怎么好啊,才一天而已。”牧师说道。
“没关系的,年轻人身强力壮,恢复快。那就这样啊,我先走了,大恩不言谢。”
山鸡拜别牧师,从后门鬼鬼祟祟的溜了出来
却不想,被一名便衣瞅个正着。
湾仔,渣甸山,风铃别院。
卧室。
刘建明正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懒觉,右手自然而然的向旁边一搂。
却搂了个空。
心中惊诧之下,一下醒了过来。
腰腹处有一种微酸的洪荒之力,床单上还有点点的血红,告诉他,昨晚上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
他只记得昨晚喝大了,和李心儿相拥而眠,貌似还开了很长时间的车,感觉非常非常的爽,再多的就记不得了。
说过什么话,还做过什么荒唐的事,一点点都不记得。
不过,说实话,昨晚,真的是一次非常美妙的体验,一直到现在都回味无穷,嘴巴里似乎还残留着李心儿的体香。
正在浮想联翩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喂,阿峰啊?什么事啊?啥,山鸡有动静了?!”
刘建明瞬间脑袋清醒了,靠着床背坐了起来。
“他去了哪里?九龙城寨?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赶过去,让手足继续追踪。”
刘建明挂了电话,嘴角扬起一抹得色:狐狸再狡猾也逃不过好的猎手,这次我看你们还怎么逃?
“咦,阿明,你醒啦?”门外传来开门声,阿芬身子探了进来,表情很妩媚,“你手挡什么啊,咱们互相又不是没见过,也不止一次两次了吧,你一个大男人还害什么臊呢。”
“”刘建明一阵无语,饶是脸皮堪比城墙,也有点泛红了起来。
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阿芬你还没走啊,还有其他人呢?”
阿芬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像家庭主妇一样,到衣柜里拿了一条新的底裤,塞了过来:“换条新的吧,你那条掉地下了,别穿了,我等下帮你拿去洗。”
她一边收拾地板上的狼藉,一边说道:“姓林的电台记者昨晚就和她的同伴走了,李心儿教授也刚刚醒来不久,不过,先一步走了,好像身体有点不适还有,苏小姐还在宿醉。”
“又给你添麻烦了。”刘建明不好意思的说道,把衣服穿了起来,“我警署有点事情,现在就要出去,家里你再帮我照看一下,有什么其他的事再给我电话。”
刘建明把袜子穿好,阿芬已经把皮鞋帮他拿了过来,半蹲下身子,帮他套上。
“吃几口再走吧,早餐我已经做好了。”
阿芬帮他穿好了鞋子,又拿了条领带帮他打好。
“谢了。”
刘建明低头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很软,湿湿的,还有股薄荷牙膏的清香。
阿芬脸色有点泛红,扯住刘建明的手,言语真诚的说:“阿明,前天晚上的新闻直播我们都看了。既然警察的职业是你自己选择的,那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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