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躲在路边偷窥了一会。
城里陆续有叛军的车辆开了出来,先是一辆吉普车打头,身后跟了好几辆车的车队经过。
稍后又过去了两三队不大不小的车队,就是没有落单的。
就在几人等得心焦准备铤而走险强行劫车的时候,一辆载有若干名红巾军的皮卡沿途开了过来。
几个人立刻开始行动了起来,不行动不行了,因为那个黑人小孩的伤势再拖下去的话,光流血就得送命了。
那辆皮卡在视野中越来越近,车上的人突然发现路中央有个人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的红巾,大喊救命求助,他的脚边还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红巾军战士。
看情形显然是有同伴受伤需要救助。
相比正规军,红巾军虽然嗜杀,但是对待志同道合的同伴还算是比较有良知的。
见到有同伴需要救助,迎面而来的皮卡马上开到面前停了下来,车上除了驾驶员之外,下来了四名红巾军,围拢过来,蹲下身体试图查看“受伤”的同伴的伤势。
就在这个时候,异变陡生。
先是“砰!”的一声,车窗玻璃“哗然!”绽开,白色的玻璃渣崩了整个驾驶舱都是,手抚方向盘待命的红巾军司机吭都没吭一声就被爆了脑袋,向前扑倒在方向盘上。
施救的四名同伴瞬间大惊,立刻转头寻声望去,企图寻觅突然袭击的凶手方位。
谁知——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刘建明突然摸出一把手枪,“嘭嘭嘭嘭!”连环射击,被成功吸引注意力的四名红巾军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纷纷中招,被人从后面爆了菊花,扑街倒地。
“唉,哥们,做人呢,不要太傻,太傻不是你的错,是你老妈的错。拜拜了。”老钱调笑着,摸起一块石头,“咚!”把吊着一口气不愿意闭眼的最后一名红巾军砸成了土豆泥。
“快!上车!”
冷锋把爆掉脑袋的司机拽出驾驶舱,往驾驶位一坐,探出脑袋向刘建明和老钱大声招呼。
老钱扔掉染着体液的石头,第一时间跑到车门边拉开车门,钻进了车里。
刘建明回到路边小心翼翼的抱起重伤的黑人小孩,奔到车旁上车,坐进副驾驶的位置。
冷锋随即发动了汽车,载着四人的皮卡扔下五具敌人的尸体,排气管冒着青烟沿途向桑库加镇方向开了过去
桑库加镇。
圣弗兰华资医院。
“go!go!go!控制医院,守住出入口!不要放跑了一个人!”一名大胡子雇佣兵一声令下,随行众人立刻涌进医院,里面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桑库加镇外围。
“哎,停车,停车!”坐在后座的老钱大声嚷嚷,要求停车。
车辆在一个路标旁边停了下来,上面有一个明显的红色标记,在生化研究所经常见到的那种类似核辐射一样的三连环警示标,还有一行用大写英文的标注的警示语:
“伊波拉病毒疫区,危险勿进。”
老钱主动开门下车,讪讪的说道:“我还是不进去了吧,医院就在里面,好找的很,顺着这条路向西到镇中心就能看到,你们自己进去吧。”
开玩笑,伊波拉病毒是生化级别最高的病毒,比艾滋病毒还要高一个级别,是世界上最危险的病毒,感染了它,就跟判了死缓没有任何区别,根本就没有特效药。
条件好一点的国家可能会提供足够的医疗条件让患者自愈,虽然自愈几率渺茫。
条件不好的,只能强制隔离出疫区,让染上病毒的人自生自灭。
老钱只是搭个顺风车而已,跟他们又不是特别的熟,犯不着为了不相干的人进入疫区拿自己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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