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左风此时情绪,与之前自己来的时候判若两人,段月瑶这才算是放下心来。
“怎么,是不是现在的感觉,起之前来要好了许多?”
段月瑶笑颜如花,看着此时的左风缓缓说道,只是这看似平常的话语之间,却隐隐带着几分关切的味道。连段月瑶说完之后,都察觉到了自己的语气有些问题,俏脸微微有些泛红。
可是左风却是朗声大笑,说道:“段姑娘不愧是药门智囊,有你在什么心结也都解开了。现在我才觉得自己太过懦弱,不知为何自从来到帝都之后整个人都畏畏缩缩,完全不似我以前的样子。
听了段小姐的一席话,让我也是茅塞顿开,既然敌人抱着必杀我之心,那我也必然要以牙还牙,管他是什么身份地位,天王老子又能如何。”
看着左风一番豪言壮语,段月瑶却是眉头微微一蹙,口呢喃道:“呆子”。
听到段月瑶说话,因为没有听清,左风好的看了过来说道:“段小姐说什么?”
“我是说本该如此,都到了这个份,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又何必再有那诸多的顾忌呢。”
左风十分同意,点头道:“正是,我从未来过帝都,也从未想过要参与到这场纷争之。可实际早在我参加赛选药子那天起,我已经无可避免的卷入到了这场争斗,除非那个时候选择离开玄武,眼下能做的只剩下为了自己抗争到最后。”
自从左风来到玄武帝都之后,已经再也看不到以前左风的那种行事风格,对方明显都欺到了自己的头,他依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击。
表面看去,鬼捕挑战左风,最后是左风将其打成重伤,然后让鬼画两家输掉了大笔金钱。药驼子对自己下毒,自己在赛选药子的大典,击杀了画家的画刚和画鸣,都算是已经报复了回去。
可仔细来分析,事情根本不是如此简单来衡量。鬼捕只能够算是那些人派出来的马前卒,算将其击杀也无法对敌人造成任何影响。
画鸣和画刚两兄弟,也只有那画刚的炼药水平过得去,算是在赛选药子的最终试前,给对方造成一些影响,可是这影响依旧很小。
而自己来到帝都后,却是每时每刻都有性命之忧。对方所作所为实际已经触碰到了左风的底线,左风却一直在默默隐忍,虽然心有着万分的不甘,却到最后依然无能为力。
面对鬼家和画家这种庞然大物,还有国主玄宏和屈离,药驼子一系的药家主系一脉,每一个都是自己无法撼动的力量。
自己在帝都虽然能够游走素遥康,药门和雍家几方势力,可是自己却无法调动任何一方人为自己出手。这才让是左风忍气吞声的主要原因,压抑至今他也是在心构成了大大的一个心结。
与其说段月瑶今天是来为左风出谋划策,不如说她是来为左风解开心结。
敌人固然强大,可是左风也未必没有一搏之力,在生死攸关的大事面前,自然要为了自己的性命抗争一番。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段月瑶特意提到,左风的刀不够快,最后还是需要借助遥家和素家这两柄快刀,这也正说到了左风一直有所顾忌的关键点。
现在的左风的情况与之前不同,以前左风需要倚仗两大家族,实现自己一个重要的目的,向药驼子讨要化魂液的解药,其次才是庇护左风的安全。
现在看来,不论是解药,还是自己的安全,这两个家族都无法给予保证。而且反过头来,这两个家族反而非常需要左风,需要左风在赛选药子获得药子头衔,不让其他人得到那枚御阵之晶。
也是说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改变,已经不是素遥两家向左风提要求,而是返回头来左风能够提出要求的时候。
从始至终段月瑶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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