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里,就是必死无疑。
“掉头。绕远路。”雨秋平打了几个手势,部下们立刻开始移动车队,向着南边绕去。
此时,树林里。
“他们好像察觉了什么?”一个少年向着旁边的一个彪形大汉说道。
“不是商人。”彪形大汉话不多,只是淡淡地说道,“商队怎么可能有那样的令行禁止。就是不知道是谁。”
雨秋平心有余悸地看着那片树林,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忽然,来路的前方响起一阵马蹄声。一行人警惕地凑到了牛车和手推车边上,握住了自己的武器。
然而,等那人靠近了之后,众人才渐渐安下了心。是一个今川家的传令兵,背后插着二引两的靠旗,自己也穿着今川家的具足。
“怎么会有今川家的传令兵呢?”小川佑冬昨晚宿醉之后,今天早上就没有喝酒,异常清醒。他的低声提醒让众人再次全神贯注。
“是啊,传令兵不是都失踪了吗。”雨秋平暗自盘算到,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传令兵。
“来者可是雨秋大人!”那个传令兵在离雨秋平十几步外的地方勒马停住,高声问道。
雨秋平吃了一惊。自己明明是机密任务啊,怎么可能之前出发的传令兵会认识我?难道是大殿又派出了一帮人?
片刻的错愕后,他已经错过了伪装身份的最佳机会。
然而,还没等那传令兵说话,说时迟那时快,队伍侧面的天野景德忽然策马冲出。在那个传令兵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冲到了他的侧面,伸出双臂,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拿着肋差,狠狠地刺入他的脖颈。那个传令兵喷出一口鲜血,从天野景德的指缝里渗了出来,猛烈的挣扎了几下,发出了几声被捂住而没能作响的悲鸣,就软瘫下去不动了。
“景德!”雨秋平惊讶地低声叫道,“你这个是干什么?说不定是友军啊!”
天野景德把来人的尸体拖到地上,冷冷地说道:“我不管他是不是友军,他刚才估计已经知道了大人的身份,若是让他离开或者发出警报,全军都会遭遇危险。”
“这人必须死。”天野景德漠然地看着地上还流着血的死尸,肩膀上的乌鸦扑腾了几下,就飞到地上,开始舔食脖颈出的鲜血。
“景德!”雨秋平翻身下马,一把拉住了天野景德的领子,愤怒地说道:“不可以如此滥杀!”
“一个陌生人的性命,和大人几十个人的性命,在下已经做出取舍。”天野景德没有理会雨秋平的愤怒,摇了摇头,“大人下不去手,在下来就可以了。”
“万一是友军该怎么办?”雨秋平质问道。
“万一是敌军该怎么办。”天野景德冷冷地答道,“杀错了就杀错了,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漏杀一人。”
就在雨秋平和天野景德争执不下时,一直在打量尸体的查理忽然开口道。
“大人。”他指了指这个尸体的具足,“这里像是被弓箭射透的痕迹。”他蹲下来,指着具足上一个部位——雨秋平看起来完好无损,“这个地方应该不久前被弓箭射透过,后来才补上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雨秋平诧异地问道,在他眼里,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在下熟悉弓箭,”查理说道,“根据我的观点,这个具足周围铁片纹路留下了收紧再拉开的痕迹,应该是因为被弓箭射穿过。后来又补上了。”
“这样么。”雨秋平看到查理指的位置正好是心脏的位置。“这个盔甲的主人莫不是已经死了一次了?”
“会不会是我们今川家的传令兵被截杀了,”福岛安成分析道,“然后敌人穿着我们的具足来偷袭我们?”
“那为什么会知道我是雨秋平”雨秋平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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