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羽长秀都露出了些许惊讶的神色。
“怎么了?”雨秋平也愣住了,将疑惑的目光看向看起来比较正经的森可成和丹羽长秀,“难不成”雨秋平自己说出口也觉得有些好笑,怎么可能嘛:“你们都去过鲸屋么?”
没想到,丹羽长秀和森可成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都是点了点头。连一旁看起来最为穷酸的木下藤吉郎,也嘟囔了一句“谁没去过”之类的话。
“纳尼???”雨秋平的笑容瞬间僵住,感觉世界观被瞬间颠覆了。看起来斯文儒雅的丹羽长秀去过鲸屋他也算可以接受了,毕竟中国不是一直有一种“风流才子”的说法么,一般看起来这样很有修养的男的都是混迹青楼的好手。可是,可是!森可成他!看起来那么老实忠厚的人!看起来那么朴素干练的人!居然也去过鲸屋么!
你们两个浓眉大眼的也背叛了革命?这是雨秋平心头闪过的念头。
不过,再多说也就伤感情了。雨秋平只好任由着几个人把自己领着往鲸屋那边走去,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惶恐。这不由得让他想起了他中考考完后大家聚在一起庆祝,几个老司机领着他第一次去了电玩城一样的感觉。
“我妻子还在怀孕我就去这种地方,不大妥当吧。”雨秋平小声抗议道。
“难道不都是妻子怀孕时才来的么?”前田利家拍着雨秋平的肩膀嘲笑道,“不然这里哪个姑娘比得上我家阿松,我来这里干嘛!”
“这你就不懂了吧”池田恒兴咂着嘴说道:“有道是家花不如野花香,鲸屋里的姑娘自然有一番韵味。不过呐,有名的姑娘往往要价很高,每晚都有主顾啊。”
“是啊,是啊,”木下藤吉郎终于找到了加入对话的机会,忙不迭地说道,“在下一个月的工钱也顶不上那些好姑娘一晚上啊。”
“唉,这就是你不行啦臭猴子!”池田恒兴哈哈一笑,在木下藤吉郎的脑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后者则有些惊恐地摸了摸自己头顶的头发,生怕又被拍掉了几根。
“想当年我纵横尾张的鲸屋的时候啊,花之恒兴的名声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池田恒兴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哪个鲸屋的头牌们不都争着抢着要和我恒兴共度春宵,倒贴都来不及啊!和我睡过一晚,身价就不知道涨了多少啊!”
“又吹牛,把别人的事迹拿来自己用啊!”前田利家不屑地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逛鲸屋逛得还不上钱,还来找我借钱的。”
“你!你!”池田恒兴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犬千代,可把你能耐坏了!今天要干嘛!反了啊你!”
看到两个人又开始拌嘴了,雨秋平也笑出了声。不管怎么样,短短一个晚上,池田恒兴在他心中“尾张b王”的形象就算是坐实了。这可是真能吹啊!哪有那么好的事啊!这是要多会撩妹才能让大家倒贴?怕是只有穴山信实能有这样的本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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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一行人就来到了清州城下町最为红火的一家鲸屋:樱花阁。据前田利家所说,近习一派和外地来的武士基本都会来这里喝酒作乐,而柴田胜家他们更喜欢去城东的青梅阁。
“听说你不久后就要去羽栗郡了,那里可是前线啊,比不上清州城舒服,”池田恒兴嘿嘿一笑,“好好享受一下吧!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说罢,他就拉着一脸不情愿的雨秋平大踏步走进了这座鲸屋,丝毫不顾及雨秋平的腼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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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雨秋平之前可能对鲸屋有误解。鲸屋和他想象中的妓院不一样,不是单纯的青色交易。相反,反而典雅地多。大厅内的布局和一般的酒店差不多,大概有五十多张桌子。而在大厅的一侧,则有着一个舞台,上面有着各式各样的歌舞和能剧表演。而不少桌子旁也并没有所谓的陪酒小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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