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鲸屋内。
穴山信实兴奋地闯入了鲸屋,毫不客气地要了两个姑娘来陪酒。跟在他身后的小幡杰盛满脸黑线地躲避着女人们献出的殷勤,找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自己坐了下来。他本来想按照雨秋平的命令盯着穴山信实,可是一看到穴山信实露骨地撩拨着那些姑娘,小幡杰盛就只得红着脸别过头去。鲸屋一楼和二楼内,有着不少正在调情的男女,气氛十分热烈。穴山信实憋了好久,好不容易出来快活一次,自然是和两个姑娘打得火热。本来长得就颇为俊俏的他,配上那花言巧语的嘴巴,还真是很讨女孩子喜欢——可是就是找不到老婆。
此时,一曲悠扬清澈的笛声忽然响起,将众人的视线都引向了二楼的一间雅间。只见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子,穿着华美的衣服,正端坐在二楼的雅间里吹着笛子,曲调虽然不繁复,却透露着青春的活力。两边的屏风上刻画着精美的山水画,以及她身前缭绕的焚香,更是为她增色不少。女子演奏之余,美眸流转,一颦一蹙都让在场的男人们春心萌动。
“阿笛姑娘!”不少鲸屋的常客一下子欢呼起来,“阿笛姑娘今天出来啦!”
这个阿笛姑娘一出来,穴山信实眼睛就直了。这姑娘虽然比不上他家殿下娶来的今川公主,却也是颇为别致了。
“兄弟,打听一下,”穴山信实用一种老道的口吻向着身旁另一个左拥右抱的嫖客打探道:“这阿笛姑娘,是谁啊?”
“哦?”那个被问到的嫖客愣了一下,“听口音,你是骏河远江那边的兄弟?”
“是呀是呀,兄弟好见识,一看就是见多识广的人。”穴山信实立刻奉上一定高帽子——这显然让左拥右抱的嫖客很是受用,在几个姑娘面前大大露脸了一发。
“嘛,不是本地人也难怪不知道,”嫖客笑道,“这阿笛姑娘啊!别说在土山,就是在我们伊贺,可都是鼎鼎有名的花魁啊!”
“那为什么来这里呢?”穴山信实笑着问道,“怎么不去伊贺上野城那些更繁华的地方?”
“嘛,这个不好多说,”嫖客咂了咂嘴道,“我就跟你点到为止啊。”
“兄弟请讲。”穴山信实好奇地伸长了耳朵,那个嫖客也把嘴巴凑到了穴山信实身边。
“咱们土山,有一个大的忍者里,”嫖客低声道:“头目啊,是一个叫做甚助的忍者,以前可是咱们伊贺上忍三家之一百地家的精英上忍啊!可是他呀,极其好色,后来因为和百地三太夫的小妾私通,被驱逐出来!他就领着自己二十几个精锐的上忍和中忍,还有一部分愿意追随他的下忍另立门户,跑到这土山来了。”
“但是他呐,真的是太色了啊!一见到漂亮的女的就发疯!不少路过土山的别致女人都被他给那个了!”嫖客边说边做了一个手势,“特别漂亮的,就会被他绑到这妓院里来,给他赚钱,然后他也会经常过来快活!”
“哇塞,”穴山信实听得双眼冒光,“这可真是实现了天下无数男人的梦想啊!”
“这阿笛姑娘,据说就是一个被绑来的人啊!”嫖客低声道,“要价可高了,而且一周就接一次客人,平时都是要等待甚助享用的!”
听到这里,穴山信实已经是跃跃欲试!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他又如何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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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阿笛姑娘三曲奏罢,就站起身来,对着四周的男人们盈盈一礼。穴山信实立刻眼睛都看直了,毫不客气地把雨秋平给他的五百文钱全部掏了出来,豪爽地扔在了桌上!
“阿笛姑娘!”穴山信实笑着问道,“不知在下可否有幸,听阿笛姑娘为我单独演奏一曲~销魂曲啊!”
伊贺国是忍者之国,来的不少男人并不是武士,而都是忍者。在日本,忍者因为常年出没在黑暗里,利用鬼蜮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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