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武道场,以表示对此次会面的重视。
而雨秋平,则被织田信长派来全程接待德川家康。此时此刻,两人正坐在武道场二楼的雅间里,看着一楼道场擂台上的武士不断切磋着技艺。而在雅间正中间摆放菜肴的桌案上,则摆放着一大碗油炸天妇罗——这已经成了雨秋平和德川家康这对老友之间每次会面的保留菜色了。
“红叶有心啦!”德川家康毫不客气地用筷子夹着碗里的天妇罗往嘴里送,看也不看周围精致的刺身、寿司一眼,“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哈哈,德,川,殿,下喜欢就好!”雨秋平故意一字一字读着德川家康的新名字,笑着打趣道,“可是要恭喜你了啊,竹千代!”
雨秋平明白,在日本战国时期,一个姓会有多么重要。在这个看重名分胜过血缘的年代,过继养子、继承名门姓氏的事情屡见不鲜,有时候一个名字就足以意味着数不胜数的资源。足利,三管四职这些家族的姓氏,即使已经没落,却仍然要被地方大名小心翼翼地对待着。当年本姓伊势的北条早云入住关东后,他的后代就靠着改姓关东名门北条而获得了无数豪族的归附。而关东管领上杉家这一姓氏,也给了原本只是越后一霸的长尾家屡次入侵关东的名分。还有继承山县家的饭富昌景,继承立花家的户次鉴连,毛利两川体系里分别继承小早川家、吉川家的小早川隆景和吉川元春等等。
松平家康这次改姓清和源氏的名门德川,也是将其血统追溯到了高贵的源家,显然是想在这乱世有更进一步的作为了。
“哈哈哈哈,红叶说笑啦!”提到自己的喜事,德川家康也是十分憨厚地笑了起来,“以后,还要请红叶多多关照啊!”
“还没给你介绍呢,这位是犬子信康。”德川家康边咀嚼着可口的天妇罗,边拍了拍坐在自己下手位的少年的肩膀。“三郎,还不快想红叶殿下行礼!”
“见过红叶殿下!”气宇轩昂的少年闻言恭敬地向着雨秋平俯身一拜,简单的几个眼神和动作,却透露出了一股了坚韧的气质。虽然他今年也就虚岁九岁,却已经隐隐有了点武士的样子。
“三郎不必多礼,都是自己人。我比你父亲大些,叫声伯伯就好了。”雨秋平笑着扶起了德川信康,用鼓励的眼神朝他点了点头,让少年微微一喜,嘴角也露出了笑意。
“你当年还是个襁褓里的婴儿的时候,伯伯我就见过你了。”雨秋平感慨地连连摇头,“时间真快啊,一晃快十年了,三郎都已经是个英雄少年了!”
“伯父过奖了。”德川信康的声音虽然带着些许喜色,却依旧很有礼数地答礼。起身后,他用骄傲的眼神望了眼父亲,德川家康则慈爱地朝他笑了下。
“红叶真的是过奖了,这小子毛毛躁躁的,都已经是成家的人了,还是不稳重,哪里担得上你的夸奖。”德川家康又吃了一片天妇罗,同时有些不好意思地谦虚着。
“我可没有过奖啊,竹千代。”雨秋平闻言一笑,严肃地摇了摇头道:“这可真是你调教地好,三郎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气场了。哪像我家的那两位啊,”雨秋平边说边笑着伸出双手摸了摸自己身旁的雨秋殇和雨秋佑的脑袋,“现在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红叶这是哪里话?”德川家康闻言连连摆了摆握着筷子的手,“殇儿和佑儿聪明伶俐,我羡慕还来不及呢!”
“就是说嘛,爸爸!”雨秋佑立刻不满地接茬道,“虽然三郎哥哥很了不起,但是我和哥哥也不差啊!”
“你个臭小子,还挺会夸自己!”雨秋平笑骂了一句后,又转向德川家康,“你要是有什么教孩子的好方法,可不能藏私啊!好好和我讲讲啊!”
“嘛,哪能啊?”德川家康在雨秋平的追问下苦笑道,“红叶愣要问原因,可能是一方水土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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