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正堂,阴丽华与刘植端坐正位,何盛恭立一旁,“几位大人,不知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呢?”
那县令道,“招讨使大人听闻你这里出现了暴乱之事,甚为担忧,所以此番特意亲自前来查看。”
阴丽华道,“县令大人所言不错,本官素问这蓟县金矿乃是逆贼赵缪王之子刘林创办,如今其已经伏诛,这金矿想必也属无主之物,加之这河北之地势力众多,若是落入贼人手中,恐怕日后定会给我大汉江山遭来无尽祸患!”
“大人忧国忧民,着实让草民佩服,只是这矿中一直有草民看守,虽说小有暴乱,不过他们都尽以被抓,也有不少人都被送进了县衙大牢,所以大人就不必担忧了!”何盛忽然面带不屑之意,看来他是不愿意让人接手。
缓步起身,迈步来到何盛跟前,阴丽华冷言道,“这金矿之地乃属金银财务之出处,若是有矿工不守规定,私吞金物倒也是常有之事,如此倒是不足以定论为暴乱,可是眼下这金矿之处暴乱之事已经是沸沸扬扬,难道何总管还以为此等乃是小事吗?”
何盛本并没有瞧得起这刘秀,却想不到今日见到阴丽华被这个“假刘秀”一语中的,着实是难以言对,迟疑片刻,何盛拱手笑道,“大人所言及是,是草民疏忽了,那既然如此,就请大人核对账目吧!”说着,立即有人呈了几分竹简过来。
阴丽华转头看向刘植,示意其前去查看,刘植当即明白,起身接过竹简后仔细比对,果然与之前在刘林家中所现的账目数额相同。
“账目没有问题,只是这金物看不到,单凭账目是难以说明什么!”刘植在阴丽华耳边低语。
阴丽华点点头,转身对何盛又道,“何总管果然是心细之人,将这账目核对的无一遗漏。只是这金银之物现如今在何处,不知道可否让本官先睹为快呢?”
何盛道,“实在抱歉大人,因不知大人会突然驾临,因而这些提炼出来的金银都尚未装入器皿当中以作成型,只是有些闲散的因金银尚在库存当中。”
“喔?既然如此,那本官倒是想要看看这些还未提炼出来的金子是何状态,不知何总管可否带本官前去查看呢?”阴丽华又问。
“这……”何盛没想到阴丽华竟然会这般咄咄逼人。
见何盛迟疑,县令忙道,“何总管有什么为难之处?若是有你就说出来。”言至此处,忽然朝着何盛使了个眼色。虽说其动作很小,然却被刘植看在眼中,阴丽华也注意到那何盛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那县令的身上。
“只是那提炼之处炎热异常,而且浆水又随时会有溅射的可能,若是不小心伤了大人,那我等可是难以向朝廷交代啊!”何盛再次推脱,当然,此刻其心中自然是害怕不已,忙拿出袖箭的绢帕在额角擦拭冷汗。
看到他的样子,阴丽华也知道若是再逼迫,恐怕也无意义,当即摇了摇折扇,转身回到位置上坐下,“也罢,既然大人不愿意,那就过几日再说。”说着,捏了捏胳膊,佯做疲惫,“何总管,这一路舟车劳顿,本官也有些累了,不知此处可有下榻之所?”
何盛连连道,“有的有的,早已经为大人们准备好了!”话毕,当即前头带路,引他们前去休息。
出门之时,阴丽华转头看到了隐藏在当中的刘秀三人,倒也未曾言语,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双手后背之时右手摆出一个三是手势,随后快步走开了。
晚上,刘秀、邓禹和吴汉回到住处,邓禹赶忙问起,“大人,嫂子怎么来了?”
吴汉亦是道,“对啊,他一个女人,来到这种地方多危险啊!”
刘秀也是不明,“我也不知道为何这刘植竟然会把她带来。我只是事先告知他随意带一人前来与我们接应,只是简单做做样子而已,却不成想,她竟然如此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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