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捡了不少便宜其中便有战马无数现下每人手头至少过半都是骑兵。
这次对战的是鞑子不容小觑各自从军中挑了三千精兵略加休整便拔营而去。
而就在三人点将抽兵时县衙里的春祥在大堂里独自静默了好久终于起身朝那偏院走去。
“春公公本王那些家仆呢……”朱存极探头朝门外瞧了瞧除了几个健壮的东厂番子外别无他人。
春祥轻轻关上门然后盯着朱存极不说话只把他盯得心地发毛:“春公公这是……”
“秦王爷您心念念那些家仆是怕他们嘴巴不严实透露些什么出来吧”春祥嘴角冷笑朱存极顿时心底发寒:“春公公您在说些什么?”
“咱家说什么秦王爷您心理有数”春祥叹口气在院子中石墩上坐了下来看着朱存极冷笑:“他们已经招了”。
啊!朱存极双腿一软瘫在地上脸色惨白哀嚎着:“贼子以全城百姓性命要挟本王不得已不得已啊!”
春祥叹息:“咱家也知形势所逼由不得人可秦王爷您也该知道欺君之罪的后果吧得了这欺君之罪咱先不说藩王投贼之事的下场……您……哎!”
“春公公本王是不得已啊”朱存极一把拽住春祥的腿:“帮帮我帮帮我这时他也不再自称本王了”。
看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春祥叹息:“咱家一区区内官能帮的上什么哦”。
“能的能的皇上既是派您来那必是宠信的心腹啊您帮我说说好话啊!”
“秦王爷”春祥起身扶起他:“瞒的一时瞒不了一世败露那天您是罪加一等全门抄斩而我是欺君当诛!”
“那那那我是不是死定了?”朱存极呆在当地眼神空洞无光。
“那也未必”春祥淡淡一句却似给朱存极充了气似的弹了起来又一把拽住他:“春公公救我!”
哪知春祥却蹦出一句:“办法是有但需要银子打点王爷手头……”朱存极一怔连忙道:“有些有些”说着就奔了屋内取了一包裹打开银子不多但金子不少有百两之数尚有一些珠宝价值连城。
大明第一藩王的秦王富可敌国只是李自成入西安后他那些家产十之八九被充公了就连王府都给占为皇宫不过李自成为拢民心倒也没把他给扒个精光多少还留些度日至少驴屎蛋外边光。
李自成东征命其随军自也是两手空空但贼军一路掠劫加上他的特殊身份每到一城总有投降的官绅求见暗暗送些钱物倒也存了不少现在都拿出来了。
春祥将包裹系好转头看着朱存极:“秦王爷说您是真的必死无疑说您是假的也必死无疑您说咱家该怎么说呢”。
“该该怎么说?”朱存极已是语无伦次:“春公公您说该咋说?”。
“菩提本无树何处惹尘埃”春祥抬头望天叨叨了一句朱存极反应过来双眼放光“对对对”随即眼神又黯淡下来:“从来就没本王这个人以后也没本王这个人了”。
“便将后半生埋于深山吧苟且或许……至少不至于眼下就死了吧”春祥盯着朱存极安抚道。
朱存极一脸悲恸紧闭双目泪如雨下。
“还有将那铁盒也给了咱家”春祥又道。
朱存极睁开眼睛有些疑惑:“春公公要那物做什么?”
“做文章”春祥直接了断“那些东西你留在身边也有危险要隐就隐个彻底”。
朱存极浑身颤抖最终闭目点了点头。
那铁盒里有的他印玺和册书等物也就是他的身份证给了别人也就说将来没人知道他是谁了他也没法证明自己是谁……
“收拾一下连夜就走咱家着人护你们进山”春祥叹口气拎着包裹抱着铁盒转身离去走到院门口突然止步:“对了你那些家仆忠义两全没一个人张口说一个字”。
啊!朱存极张大嘴巴缓缓又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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