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战状态一夜之间连番数次当真弄的人心惶惶苦不堪言。
直到天亮后没了夜色的掩护贼军的一举一动都在官兵的监视中无法实施偷袭了便撤兵回营官兵才得以松口气而此时不管大营里的将士还是当值的将士皆疲惫不堪。
意料之外的是常宇却睡的很好当贼军撤去时他已起来洗漱见帐外吴中红着眼磨着刀很是纳闷:“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被袭扰了一夜睡不好怎能不气这些狗日的贼人老子今儿非去杀几个泄泄气!”吴中咬牙切齿道。
“昨晚不是你当值么当值时就是他们不来袭扰你也不能睡的呀”常宇眉头一挑吴中怔了半响摸摸脑袋:“好像是的哦”。
“合着平时你当值的时候都在睡觉?”常宇大怒:“老子的头哪天丢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没没没吴中使劲挥挥手起身抱着刀就溜:“天亮了俺去补个觉去”。
常宇没再和他计较骂骂咧咧的刚想去湖边洗把脸就见吴三桂和马科等人也在帐外盯着远处江面上的贼军船只皱着眉头。
“都没睡呢还是刚起来”常宇一声吆喝将众人视线拉回来纷纷走来见礼:“这一夜折腾虽知雷大雨点小但也吵的睡不着啊”吴三桂苦笑说道。
“那就白天补觉接着睡!”常宇嘿嘿一笑:“他能做初一咱们就做十五!”
“督主的意思是待咱们睡醒歇足了劲来一场佯攻也让他们紧张一下?”马科笑嘻嘻问道。
常宇轻摇头:“那有什么意思咱们也在晚上搞他”众人一怔随即相视大笑。
大军压境白旺自也睡不好几乎每隔一个时辰都会醒来半晌午时被噩梦惊醒出了一身汗钻出帐篷到湖边冲了个澡袁三忠黑着脸走了过来:“看来大帅所料不差”。
白旺一怔:“官兵要从水路进攻?”
袁三忠点点头:“其从一大早就开始伐木没干别的事除了造木筏外实在想不明白砍那么多树要干嘛”。
闻言白旺脸色顿时也阴了起来:“若如此吾等亦当多准备些……”说着突然冷笑:“他既要水战咱们也只得奉陪到底了其虽兵多将广然木筏不同竹筏笨重易沉水亦载不了多少人远不及咱们有船灵活”。
袁三忠嗯了一声:“且其有两万余众便是砍光了这平天湖的树也造了不那般多的木筏即便能却亦非三两日可成至少要月余以上其不可能耗上那么久所以其从水路进攻最多也就能出战三五千足以咱们还是应付的过来的”。
“那也就是说两翼水路只是其进攻路线之一狗太监还是要双管齐下的!”白旺脸上冷笑不断:“不管他怎么进攻咱们狠狠干他一场然后退到清溪河南边再挡他一下瞧他摸到城墙时还能剩下几人!”
“可若其摸到城墙后还有余力的话大帅打算怎么办守城还是……”袁三忠皱眉问道白旺嘿了一声:“守城岂不是让狗太监围住瓮中捉鳖了么自是再往南退到秋浦河南边打他一场咱们手里有船来去自如便要趁着这几条水路连环将其葬在这里!”
“那池州城?”袁三忠回头看了一眼那不太高大的城墙白旺眼睛一咪:“能带走的都带走带不走的也不能留给他们事已至此又何必假惺惺”。
袁三忠嗯了一声:“抢光烧光杀光换了个地方谁又知道咱们做了什么即便知道了那也是官兵做的”。
白旺看了他一眼:“你什么都懂却偏偏还要问来做甚!”
袁三忠苦笑摇头:“咱们又走回老路了”。
白旺看着湖面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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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病犯了停更了几天深表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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