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将时间和精力放在这些客套事情上”。
“既是如此末将便不相送了”祖大寿抱拳拱手看了常宇有看了朱慈烺:“督公大人大公子咱们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常宇拱拱手没说话朱慈烺赶紧还礼:“后会有期”。
众人随即道别祖大寿勒马回城。
行里许路一直没说话的常宇对朱慈烺伸出了大拇指。
朱慈烺自从和祖大寿说完话后内心一直忐忑不安因为常宇之前就叮嘱过他多看少说和祖大寿分别后常宇一直没说话这让他愈发不安此时见常宇做出这个手势赶紧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常宇轻轻摇了摇头:“没错言之有物一语双关估计想了许久吧”。朱慈烺松了口气使劲点了点头:“憋了许久”。
“话没错但若要是我还是憋住不说的好!”常宇这话听得朱慈烺的心一下又窜到了嗓子眼:“既是没错为何说不得?”
常宇苦笑叹口气:“你虽思前想后但却忘了重要的一环这话若传到皇上耳朵里他会怎么想?”
朱慈烺一下就怔住了!
崇祯和祖大寿的关系太微妙了其投降不表态其回来还是不表态。祖大寿回来在宁远热火朝天的忙活了几个月了君臣之间没有任何直接联系臣没谢罪君也没问罪。
爹都没吭声儿子多什么嘴。
何况这句:“来日方长后会有期”太让人联想翩翩了这才哪跟哪呢就开始招拢人心了?还是一个手握重兵守卫边关的大将。
更何况说这话时常宇还在旁边但凡被有心人稍加添油加醋轻则言语失当重则密谋篡位。
简而言之就是:帝心难测!
朱慈烺想通关节立刻如坠冰窖:“这这可如何是好?你快下封口令这话不能传到父皇耳朵里”。
“怎么封口?”常宇冷笑:“且不说我身边除了亲卫外尚有东厂番子和锦衣卫他们明面上虽都听令我但你知他们私下都是谁的人?还有祖大寿身边你觉得都是他的人么?”
“那那该怎么办?”朱慈烺冷汗淋漓他太了解他爹的疑心病了。
“只有一个办法”常宇严重寒光一闪:“将我和祖大寿身边的人都杀光!”
啊!朱慈烺一惊:“不不至于吧!”见常宇翻白眼赶紧道:“你别吓我了我知道你有法子赶紧说吧”。
“法子很简单只要没有发生的事无论谁去密告都是诬告!”常宇轻笑朱慈烺一时不解:“没有的事?”
常宇吐了口气:“我没看到也没听见你对祖大寿说过什么只有在分别时祖大寿说了几句场面话罢了”说着一指旁边的亲侍和亲卫:“他们也没听到祖大寿也没听到若有别人听到了那一定幻听了不管他说什么都是诬告了你说皇上是信我还是信那诬告之人?”
说白了就是不认账打死不承认。
朱慈烺一脸懵:“这样也行啊?那祖大寿会配合么?你快派人叮嘱他”
“用不着派人去叮嘱祖大寿是何许人吃过的盐都比你吃的米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他心里明镜似的”。常宇一脸平淡:“你也莫要太惊恐此事可大可小也是考验你父子感情的时刻不过你放心若皇上旁敲侧击你便照这般说出不了什么大事再说了未必有人就将这事捅出去毕竟有挑拨父子之嫌出力不讨好傻子才会去做”。
“就怕有傻子呀”朱慈烺一脸无奈苦笑常宇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毕竟自以为是的傻子挺多的”。
“好吧知道你在笑话我”朱慈烺叹口气常宇哼了一声:“吃一堑长一智可吸取什么教训来没?”
朱慈烺点点头:“谨言慎行!”
“你为太子登基之前当要有如履薄冰感每行一步每言一语都要小心谨慎历朝历代的血淋淋的教训还少么便是登基之后也不可妄言否则朝野上下也能骂你个狗血喷头”。
朱慈烺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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