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房中嘀咕半响肚子也开始叫唤了常宇本欲叫店伙计从新送些饭菜过来蒋发则要亲自去端说是顺便去看看能够瞧出些端倪。
常宇不忍他身上有伤想让他留在房内转而一想两人不能落单便道那就下去到堂上吃去。
大堂里头热热闹闹人不少饭菜味和汗臭味夹杂一起形成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
常宇两人站在楼梯口目光如电在众人身上一一掠过未见异状这时店伙计看到两人赶紧跑过来说客官实在抱歉没坐了要不给送上去?
“送上去毒死俺们啊”常宇撇撇嘴那店伙计又差点哭了不停作揖告饶发毒誓不是自己所为也求常宇不要告官因为只要告了官先不说能否洗清他的冤情首先一顿毒打是少不了然后一关不知什么时候能放出来工作也要泡汤的。
常宇自然不会告官更不会为难他一个店伙计便让他给找个地拼个桌。
这事不难伙计很快就给找了个桌子拼了是一伙走货的劳力啃着自个带的干粮喝着稀拉拉的热汤要了点咸菜几个人就那么吃了起来甚至还很热情的招呼常宇和蒋发一起吃。
热情又大方常宇道谢婉拒和蒋发坐了下来听着这伙人吹着牛逼不一会伙计将两人饭菜送了上来那群人立刻直了眼忍不住的咽了口水。
“一起吃吧”常宇也非常热情的招待他们。
这……不太好吧。看着盘子里又是鸡又是鱼的几人嘴里客气着筷子就伸了过去但也没过分每人也就夹了一块尝尝而已。
水饱饭足之后两人说了会话便吹了灯枕刀和衣而睡甚至连窗户都没关不多会便传出了呼噜声。
夜不知不觉深了。
相隔一条街一间客栈的屋顶趴着一只猫形黑衣人紧紧盯着常宇那间房眉头紧皱时而侧耳倾听时而挠头爪耳。
此时正是那一路跟踪而来的猫妖但见他在房顶又待了半个多时辰终于按捺不住纵身而且接连窜过几座房顶距离常宇那家客栈又近了些。
此时夜已极深万物皆静这猫妖听力极好甚至能听到房中两人的呼噜声也因此心中万分疑惑明知自己就在左右随时可能下手这俩人还这般托大连窗户都不关。
要说没诈谁信。
但也有可能是摆个空城计。
猫妖决定试一下伸手从怀里取出一物然后拿出火折子吹了一下点了那物使劲朝窗户里一扔……
床上正打着呼噜的蒋发突然睁开眼睛翻身而起便见一物冒着火从窗户外滚落在地想都没想拉起旁边的被子就给盖住那边常宇端起床边一盆水就泼了过去然后两人跳上床上角落握刀而立这一番动作行云流水配合默契十足。
不管对方扔进来的是毒烟还是火器都没啥用了。
猫妖看不到里边但却听到了动静倒机灵的紧啊就说你怎么可能睡的那么踏实。
“打又不敢打你也就这点下三滥手段了老子有何可惧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常宇骂道猫妖见扔进去的东西竟没动静也没起啥作用心里头也是疑惑的很这小子果真有两把刷子嘴上却道:“若非被你偷袭伤着了又何惧你二人不过你也别想那么自在老子一怒烧了你房子让你吃个屁睡个屁”。
“且烧呗老子换个地方便是”常宇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摸到窗户边偷偷往外瞧不用他示意蒋发便出声怒骂猫妖以此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天上有月亮但外边漆黑依然看不请那猫妖所在特别是他的声音忽远忽近让人无法捉摸但常宇刚才从他抛进房子那物体的落地位置可以断定这人就在窗户的正对面!
看到了看到了!
对面屋脊处伏着一人与屋脊融为一体若非仔细看根本瞧不出来常宇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拔出手枪瞄了瞄至少五十步开外这射程距离想打准了确实有点难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砰砰两声枪响屋脊上的猫妖纵身而起真的像猫一样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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