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的结实按在地上只是徒劳。
常宇冷笑下马走到那还在大骂的贼首跟前:“放心你一定比我先死”说着在他下巴一托贼子下巴脱臼只能呵呵出气。
随即常宇走到李兴祖跟前诸位兄弟辛苦了说着便查看几人伤势并不太严重。
“这位大人怎么称呼?”李兴祖眼中尽是疑惑这队人马清一色黑衣裹得严实瞧不出身份。
程明向前道:“这位是东厂厂督常公公”
“啊原来是厂督大人”李兴祖等人大惊失色连忙起身行礼随即又觉得好似不对便要下跪被常宇止住:‘诸位兄弟不比如此咱家不喜这俗礼”。
这让李兴祖等人更加不解甚至受宠若惊试想厂督哪个不是权倾朝野哪个不是嚣张跋扈杀人不见血却对他们几个军中夜不收如此温言礼遇甚至称兄道弟实在称奇。
常宇望着眼前这十余不知所措略有惊恐的面庞心中其实非常敬佩夜不收是军中最危险的一个兵种真的是那种时刻在刀尖行走过了今天不知明日。
但也因为此这些人都是搏杀好手不吹不捧若让春祥等二十余太监军对眼前这十余人以命相搏常宇绝对押李兴祖赢而且是那种赢的很轻松。
“你们谁身上有银子?”常宇忽然转身不一会便集了五十余两碎银随即递给李兴祖天寒给诸位兄弟买些酒暖暖身子。
李兴祖等人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只觉得心头暖流阵阵齐齐对常宇躬身行礼:“卑职谢厂督大人”
“此贼交于你们若是爽快交代一些有用信息便给他个痛快他若不爽快你等就好好伺候着实在没辙可以交给锦衣卫听闻他们手法好的很呢”。
“厂督大人尽可放心卑职等的手法不比锦衣卫兄弟们差”李兴祖略带笑意说道。
常宇哈哈一笑转身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李兴祖望着远去骑兵身影又看看旁边那十余尸体再看看手中银子感觉一切都不那么的真实抬手就给了身边那糙汉一耳光。
糙汉吃痛捂着脸:“大哥你干嘛打我?”。
李兴祖嘿嘿一笑:“怕是做梦看疼不疼”。
“疼钻心的疼”糙汉捂着脸大笑诸人哄堂脚边那贼子却一脸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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