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还在想先前把宫中珍宝藏于城外是否多此一举此番看来一切还是未知之数”周皇后下楼后朱慈烺扶栏望其背影一脸凝重。
“内忧外患十余载岂是一方膏药贴上去便好了的”常宇苦笑站在起身后看着远处那个不时回头张望的少女:“任重道远且形单影只!”
朱慈烺闻言扭头看了他:“你入宫前读过书么?”
“小时候跟村里先生读过几年”常宇随口扯了个慌掩饰过去。
“你并孤单风里雨里我都在左右”朱慈烺伸手拍了拍肩膀:“且此时朝中咱们力量虽小但也算有了说话的人而且我相信朝堂上会逐渐越来越清明!”
常宇一怔:“咱们的人?你不会是说新任的首辅李邦华和京营总督王家彦等吧?”心道这小子真是幼稚的可笑啊!
“是呀他可是咱俩在幕后推上去的”朱慈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常宇苦笑摇头:“太子爷你想的太简单了我可听闻首辅大人在朝堂之上对我寻勋贵麻烦特别不满认为勋贵乃国之根本岂容我如此放肆即便魏忠贤权势熏天时亦不敢轻动为此内阁上书要皇爷下罪己诏此事不假吧”。
朱慈烺略显尴尬:“此番内情难以言明首辅大人有怨言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让你受了委屈不过首辅大人可是忠臣啊这可是你说的”。
“他当然是忠臣而且这个锅咱家也背就背了没啥怨言只是想告诉你先前陈演李建泰等那种尸位素餐乱臣不忠不义死了都活该首辅和王家彦等确实一等一的忠义之臣但是忠臣不等于能臣你若简单以为朝堂上忠臣多了几分就会清明那真的是幼稚了你看现在首辅是忠臣咱家也忠臣可是呢死咬着我不放啊换言之又和余人有何异!”
朱慈烺一时语塞咬着嘴唇摇摇头:“你对朝堂之事竟这么灵通”。
“大小也是个东厂头头东厂虽然没落了这许多年但打听点朝堂上的对我责难也不难吧”常宇苦笑。
不管怎么说:“忠臣总比奸臣好吧”朱慈烺拍拍脑袋道。
常宇大笑:“那倒是”
朱慈烺正色道:“首辅等人虽对你和勋贵之间的事薄有微词但对你在太原之战的表现也是有所肯定朝堂之上父皇曾亲自述说你的战功满朝文武无不汗颜若这事是道听途书或者锦衣卫等传来诸臣倒也未必全信偏偏是内阁自己抽出的折子这折子大多是蔡懋德周遇吉等太原一干官员所上且详述甚细不容诸臣不信也因为此朝堂之上对你骂声小了那么一点!”
“人在做天在看是非皆在人心间宵小们结党营私唯利是图但有些明事理的臣子心中都明镜是的”常宇微微一笑。
朱慈烺点头:“所以我打算午后寻机探探口风操作一下能否让他们给父皇吹吹风让你前去河南剿匪!”
太子不得干政但常宇知道朱慈烺不会傻乎乎的直接去内阁找大臣们让他们去上奏自然是在幕后做推手曲线救国他虽然不能干政但东宫的官员可都是朝臣比如东宫左中允李明睿也就是第一个吃螃蟹建议让崇祯南迁的大臣。
而且最重要的李明睿的老师兼后台就是此时的首辅李邦华其实就是他想让李明睿放出南迁口风试探崇祯的。
所以常宇相信太子能办成这事!
“此时越快越好闯贼在太原受了重创保不齐失心风大肆蹂躏中原也极有可能从北上一直打到北京城咱们此时在中原可无甚兵力他若发了疯谁人阻的了!”
嗯朱慈烺重重点点头:“午后我便去寻李明睿”。
“怎不见巩驸马?”常宇突然想到了巩永固要知道在此时对崇祯最忠心的勋贵非他莫属而且和他与太子又最为交好此番他回京巩永固理应过来相见却不见踪迹。
哪知朱慈烺闻言神情一动看着常宇一脸凝重道:“你可知为何我如此信任于你父皇又为何信任与我?皆因你所梦!”
常宇被他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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