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宁舒到她家去,就算她儿子死了,也要宁舒到他们家去守寡。
之前说好的结婚。
最主要的是李兵妈是想要找一个伺候她的人,她无法想象自己一个人该怎么生活。
可是指手画脚了半天,根本就不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
这招已经见到多了,就连看热闹的人都不想看了。
再说了,李冰妈根本就不能说话,就跟看哑剧一样,忒没有意思了。
宁舒懒得理她,看你能闹到什么时候。
宁舒将已经风干的人参用布包起来,放在包里,然后放在口袋放在塞在床底。
村里的人还在烧纸,要烧够七天,一到晚上到处都飘散着烟味。
宁舒勾了勾嘴角,释放出了无形的气劲,直接将这些人烧的纸张吹散了,火星吹得到处都是。
遇到这么邪门的事情,不少人都跳起来捂着耳朵尖叫了,很是混乱。
尖叫声,狗叫声此起彼伏的,太有意思。
吓得每家每户都赶紧往屋里钻,禁闭房门。
王英爸爸摇着头说道:“今年村里太邪门了?”
王英妈妈正透过门缝看着外面的情况,扶了扶心口,“是挺邪门的。”
王英妈妈神色惊恐,“要不要我们搬出这个村子?”
“搬什么,搬到哪里去?”王超爸爸抽烟。
就以他们家的经济条件,根本就不能搬家。
到时候可能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再说了,这就是故土,要搬到哪里去。
王英爸爸叹了一口气,不停地咂着烟,神色疲倦而苍老。
“那我们搬到城里去住,而且城里的学校比我们这里的学校好。”
王超兴冲冲地建议道,外面的世界对男孩子有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王英爸爸神色一板,“你爸我没有这个本事,你还是歇了你那份心。”
宁舒听着他们一家三口的讨论,没有参与其中。
今天深夜她就打算走了,一直在这个地方待下去没意思。
该解决的人都解决了,是该离开的时候。
半夜的时候,整个村子都安静下来了,宁舒写了一张纸条,就说自己出门了,不用找。
宁舒提着包,轻手轻脚地出门了,步行到了镇上,坐上了大巴车。
为了防止委托者回来乱想,就要分散注意力,让她明白自己有存在的意义。
如果有了自己的工作或者是事业,找到自我存在的意义,说不定就不会那么在意自己被强奸了。
没有那么时间伤春悲秋。
宁舒打算去大城市,大城市里的机遇多。
以为她的技能,总能够安生立命。
只要想活,肯定就能活下来,生命说坚韧也坚韧,说脆弱也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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