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可是赵国的太子!”
“哈哈哈……”在苏茵惊诧的目光中,赵惊羽瞬间大笑出声。
忽的,她猛地止住笑声,冷眼看着苏茵,一脸讥讽的说道:“你说他会不会来呢”
赵惊羽伸出细长的手指,用指尖划过苏茵的脸,双目盛满不屑:“明明这张脸寻常的很,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容色,怎就引得他们一个个得了失心疯似得,依我看啊!他们一个个的都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赵惊羽一个用力,指尖划破苏茵的侧脸。
苏茵眉头一蹙,血顺着她的脸流了下来,赵惊羽阴沉一笑:“你说若是我毁了这张脸,他们可还会喜欢你!”
说着,她又加重手上的力气,苏茵脸上又多了一道伤口,血肉模糊触目惊心的很。
苏茵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将赵惊羽给挫骨扬灰,她用力握住衣袖下的手,慢慢的闭上眼睛。
她怕再多看赵惊羽一眼,她会忍不住冲破铁链的禁锢,将她给捏碎了。
使得她这些日子的苦心谋划都付之东流。
“你该庆幸,有人陪你一起赴死,还是赵国太子。”赵惊羽笑的花枝招展,那笑丝毫未达眼底,一手轻轻撩开车帘,指着两旁的山上,眯着眼说道:“看见了吗那里埋伏了数万弓箭手,只要赵初敢来,便会死于万箭穿心。”
苏茵脸上火辣辣的疼着,她睁开眼朝两旁的山上看去,只见寒光点点,果然如赵惊羽所说,埋伏着数以万计的弓箭手。
他们将她掳来目的却是赵初,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中。
她只希望赵初不要来。
千万不要来。
她不想连累他。
他如今已是赵国太子,只等着大王驾崩,便可成为这赵国新主,是何等尊贵。
他一向都明白什么才是自己最想要的,一定不会来的。
他苦心经营这么多年,胜利在望,一定不会来的。
他们此举很可能就是调虎离山之策,只要赵初一来,王宫那里必然危在旦夕。
纵然他是赵国太子又如何,只要他一死,赵信便可顺理成章的顶替他成为赵国的太子,只待大王毒发,赵国的天下便会落入赵信手中。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两个黑衣侍卫粗鲁的将苏茵从马车上拖了下来。
落雁崖云雾缭绕,高耸入云,大片大片的云朵好似触手可及。
高处不胜寒,明明已是夏日,崖顶却是冷风扑面。
两个黑衣侍卫将苏茵绑着崖顶的木桩上,四周摆满了木材,两个黑衣侍卫每个人手中都拿了一支火把。
随时准备着点燃木材,将苏茵燃成灰烬。
一切准备妥当后。
赵信和原深走了过来。
他们一前一后,视线皆落在苏茵身上。
赵信勾唇一笑,扭头看向原深:“你说他会来吗”
随即有人搬上来矮几,软榻。
焚香,清茶一应俱全。
赵信缓缓坐下。
原深挑眉看了苏茵一眼,斩钉截铁的说道:“他一定会来的。”
赵信给了原深一个眼神,示意他也坐下。
原深心领神会,慢慢坐下,抬手给赵信倒了一杯茶。
赵信轻抿了一口,嘴角含笑:“希望他不会让我们失望。”
赵惊羽亦缓步走了过去。
“见过王兄!”她对着赵信盈盈一福。
赵信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这一次你功不可没,快快坐下,行这些虚礼做什么。”
看似在斥责赵惊羽,实则一下拉近了两人的关系。
平心而论,他与赵惊羽并没有多么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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