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察官隐约觉得顾哲夕属于第一种情况,依他丰富的人生经,真相不是人们表面看到的那样这是真理。
顾哲夕是不是真正的杀人犯并不重要,关键是从检察官走进审讯室的那一刻,他已经按照上面的意思,给他定罪了。
“年龄?”检察官继续发问。
“二十三岁。”顾哲夕回答。
“你为什么会被车子撞倒?”检察官问。
“被车撞倒纯粹是意外。那时我正遭人追杀,眼看他们追上来了,我要穿过那条水泥路准备逃到山里去。我没来得及看有货车开过来,最后被撞飞了。”顾哲夕答道,声音很激动。
“追杀?”检察官不禁一悸,诧异道,“怎么会有人追杀你?”
“对,有人追杀我。”顾哲夕不再平静,补充道,“撞我的货车司机可以证明!我是在奋力奔跑时,他撞到我的。”
检察官道:“撞你的司机已经逃逸了。”
顾哲夕道:“你们警察应该找到这个司机,说明事情的真相,这样才显得你们对我的审判是公正的。”
检察官惯常不动声色,听他这样说,不免暗暗吃惊,同时,短暂的时间里,顾哲夕的神色由激动变为了不平静,拨动了他的心弦,微微有了一丝同情,但他要极力压抑住袭进他心扉的善良本性,否则,他的思想会被犯人牵制住。
“追杀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在你身上?现在我们避开这个话题,说重点的”检察官把手枪放到顾哲夕面前,“你被货车撞倒前,是用这把手枪开枪杀了人是吗?警察赶到时,发现你右手握着这把手枪。”
顾哲夕望了一眼手枪,上面还有模煳的血迹,辩解道:“我习惯用左手,就算我会开枪,应该也是左手,而不是右手拿枪。要知道,用右手我筷子都不会拿。所以,枪不是我开的,手枪也不是我的。”
检察官咄咄逼人道:“但枪在手里,如何解释?”
顾哲夕道:“是有人陷害我。”
检察官道:“谁会陷害你?”
顾哲夕微微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检察官严肃:“找不出谁陷害你,你就要承担罪恶。”
顾哲夕道:“这是你们警察应该去查清楚的,不能随便冤枉了一个好人。”
检察官道:“你都不知道是谁陷害你,那持枪杀人这个罪责你是逃脱不了的。”
顾哲夕凝望着一处,喃喃自语道:“我没有杀人!”
检察官起身把那叠材料放在顾哲夕面前,这是你收集的你枪杀人的材料。
顾哲夕盯望着材料,并没有翻开看。
“你怎么不翻开看一下?”检察官催促道。
“我没有杀人,就算我看一百遍材料,也毫无意义。”顾哲夕绝望道,嘴唇在颤抖,而且变成了绛紫色。
“你没有杀人,你手里的枪是事实。”检察官自作聪明道。
顾哲夕痛苦地把头在桌子上撞了几下,痛心疾首道:“我被货车撞倒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我确实听到了枪声,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中枪了。闭眼的那瞬间,我看到一个人在我不远处倒下了,应该就是受害人。”
“你有证据证明么?”检察官追问道。
顾哲夕沮丧地摇了摇头。
“没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检察官面无表情道,“这样可对你的处境不利啊!而且你要知道你枪杀的人是政府的高官。”
“我没有杀人,也不认识那个高官。”顾哲夕极力辩解道,脸都红了。
“你枪杀的人叫王成,是a省省长秘书,”检察官盯视着他道,“你为什么要枪杀他?”
“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顾哲夕再次强调道,语气充满无奈。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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