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菲听了马聪闯入花康的住宅里的情况,其它证据没有找到,却发现了一只录有一个男人勒索周凝雪的录音。但那个男人的声音,不知道是谁的,录音里的男人声音细腻尖利,而花康的声音粗野沙哑。所以他怀疑勒索周凝雪的另有其人,而且可能是杀害她的凶手。但不知道为什么,那支录音笔在花康的房间里。
罗菲沉默着,半晌没有说话……
马聪期待着罗菲的真知灼见,不料他问道:“你又没有听过周凝雪的声音,你怎么就知道,录音笔里的声音就是周凝雪的呢?他们对话中,男人有提到周凝雪的名字吗?所以你知道被勒索的人是周凝雪?”
罗菲的话好似一把锤子勐地敲打在他的头上,他怎么那么肯定地说那是周凝雪的声音呢?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马聪飞速地转动脑筋,想出挽回的策略,说道:“男人没有提到周凝雪的名字,我是从花康住宅里带出了那支录音笔,去找周凝雪的一个闺蜜确认了,那就是她的声音?她的那个闺蜜,我们警察查案时,找她问过话。”
罗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问道:“现在录音笔在你身上?”
马聪道:“那么重要的证据,我来见你,我当然要随身携带。”
罗菲道:“既然是那么重要的证据,在花康房里发现,你应该好好问问他,那支录音笔是怎么回事?”
马聪道:“我想暗地确认那个男人是谁?”
罗菲把录音笔打开听了几遍,说道:“你有进行过声纹分析吗?可能那个男人的声音就是花康的,说不定男人的声音是经过处理过的,也有可能是人平时是什么声音,有时候说出一句话的声音,不是属于他原本的声音,我们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经。录音笔中,男人就说了一句简单的话,所以我们不能草率判断那是不是花康的声音。”
马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不过,他为什么要处理声音呢?如果有这种可能的话。”
罗菲道:“若是他要勒索周凝雪的家人的话,他想匿名勒索,不想让对方家人听出他的声音。或者就像我推测的那样,可能是他无心说出了那样的声音。”
马聪道:“你的意思是那支录音笔可能是用来勒索周凝雪家人的,也可能是用来威胁周凝雪的。”
罗菲道:“是的。”
马聪道:“最近警局要处理的事很多,我脑子没有一日是清醒的,你帮我调查一下,那支录音笔的声音,究竟是不是花康的?他那样录音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最主要是找出他是杀害周凝雪的凶手的证据,单凭一支录有勒索内容的录音笔不能判断他就是凶手。”
罗菲道:“我会竭尽全力去调查。”
马聪从警局出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他不是在加班,而是坐在办公室发呆。
陈耀整日忙碌着,边处理着别的案子,边调查着周凝雪情人的动向,马聪又不能很快确认“第二杀人者”是谁?只得耐心等待罗菲的调查,这种等待是折磨人的,简直不是滋味……生怕陈耀先于他找到凶手了,还调查到他的头上了。
他回家也是一个人呆在冷冰冰的宿舍里,不能入眠,总是胡思乱想,不过今天感觉很困,所以起身回家睡觉了。
这么晚了,几乎没有公共交通了,只得打了出租车回去。
马聪到了家的附近,瞌睡没有了,竟然饿了,看路边有烧烤,便停下来烤烧烤吃,这时,他才发现,先前一直跟在后面的一辆出租车,离他不远停着。
难道有人跟踪我?
马聪这样思着。
谁会跟踪我呢?真是多虑了,马聪估计是自己最近神经太过敏感了。
马聪吃完烧烤,看那辆出租车还没有走,但明显车上有人。
马聪走在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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