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嘟囔:“真是害人精,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啊,呜呜~”
就这样,气氛怪异地一路回了春阁。
车刚停稳,诚灿就打开车门一口气窜进了春阁里:“大伯!大伯母!我姐姐要杀人了!救命啊!”
夜安猛然站起身!
听见自己孩子们的声音,还是这样的话,他怎能不紧张?
纯灿慢吞吞地从后面跟上来,浑身笼罩着忧伤的氛围,却还算理智。
夜康夫妇、夜威夫妇齐齐起身,望着他们姐弟俩,画面似乎不是诚灿说的那般。
诚灿一见夜威也在,马上停住脚步,下意识往夜康的方向靠近,哭着喊着:“大伯!大伯母!”
“这是怎么了?”夜康发现孩子脸上根根分明的指印,还有嘴角的血,皱着眉头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揍的。”纯灿丢下三个字,面无表情地望着夜安:“妈咪明天早上九点左右安乐死,而后遗体会根据程序进行火化,下午骨灰会送到咱们家里。所以灵堂,墓地,都要准
备一下。”
夜安愣愣地望着自家闺女。
他缓步上前,伸手将纯灿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我知道了,这些我都会去办的。
你不要操心了,你好好休息。
你不要有思想负担,爹地都会办好的,乖,不难受。
爹地陪着你,咱们一起挺过去。”
夜安的声音犹如夜色下的小提琴曲,温柔的不像话。
纯灿终于在父亲的怀里再次小声哭出来。
今夕拿着碘酒给诚灿擦嘴角的伤口,发现裂痕还挺大,不由皱眉:“你怎么惹着纯灿了?让她下这么狠的手揍你?这都裂开了,不行,康康你看下,要不要缝针啊?”
诚灿无语了:“什么叫我惹她?
我都没做错什么,她从房间里出来就给我一巴掌!
我都莫名其妙的!
难道我是她弟弟,所以她心情不好我就可以做她的出气筒?
咱们家里再重女轻男,也不带这样的吧?”纯灿紧闭着眼,紧蹙着眉,终于忍不住,透过夜安的臂膀看向他,瞪着他:“乔诚灿!你敢不敢跟大家说说你刚才在皇室保卫处都跟妈咪说了什么?你敢不敢让大伯把监控
调取出来,让大家看看你都说了什么?那是你妈咪,你还有没有心?就算你不难受,你不伤心,可是你说的那些话,是人说的吗?你简直就是个畜生!”
易琳瞧着纯灿气的浑身上下都在隐忍,甚至隐忍地在发抖,即便是夜安抱着,依旧如此。
易琳忍不住道:“纯灿你消消气。
诚灿,你到底说了什么?
现在我们大家都在这里,你说出来,如果纯灿冤枉了你,我们给你做主!”
诚灿眼神闪烁,一把抓住夜康的手,哭着道:“大伯,呜呜,我疼死了,我疼死了,呜呜~我姐姐是个当兵的,下手太狠,我疼!”
“不疼不疼!”夜康拿着药膏给他擦了擦,看着今夕:“要不然,请玄心过来给他看看?”
“医院又没关门!”夜威忽然上前,伟岸的体魄迅速将夜康与诚灿隔开。
在诚灿害怕地后退的时候,夜威手臂一伸,直接将诚灿的身子捞住,然后,将诚灿扛在了肩上!
没错,是扛的!
所有人瞪大了眼珠!
夜威淡定地往外走:“备车,去医院!”
夜康要跟上,夜威道:“有我在还不放心?你们一个个的在家里等着,赶紧把小蝶后事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就回来了!”
“我好了!我好了!三叔,你放开,我头晕,我头晕!”
诚灿哭喊着。
可是夜威不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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