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作践。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不必有何顾虑。”楚湘君以为她有什么难言之隐,柔声的宽慰着。
只见钟璃微微摇头,挂着些许泪痕,淡淡的笑了笑,“楚姑姑误会,璃儿所求之事,不是别的,而是请楚姑姑全当不知钟府之事。一来是让父亲不受那些个闲言碎语,二来是不让兄长记恨父亲。至于林氏那边,或许会有些不悦甚至不满,指不定会有些什么冲撞之事,也请楚姑姑不要插手,璃儿想自己解决她们的事。”
“你这是要保全你父亲的颜面,姑姑应了。只是,若那林氏对你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怎么能袖手旁观?”楚湘君听其言,便知钟璃是要和林氏来一个鱼死网破。前几年,她不想与那林氏纠缠断了来往,以至于钟璃在那几年里过的艰难,如今又听闻她这样的请求,自然不肯坐视不理。
“璃儿知晓楚姑姑不忍见我出事,可我不能让您落人话柄。所有,只有我已嫡女身份与其对峙,这样才可令她们心服口服。不过历时,还要楚姑姑出面,率各府亲贵的当家主母觐言,还璃儿与母亲一个公道。”钟璃直言不讳,丝毫不想隐瞒钟子鸿自己所要做的事。
楚湘君思忖再三,最终还是同意了钟璃的请求,转头看了眼钟子鸿,脸上泛起了一丝不悦,可她不愿钟璃为难,并没有当场发作,只说璃儿才醒需要好好养着,让钟子鸿随自己出院中走走叙旧离开了钟璃的闺房。
“小姐,杜鹃不知为何小姐当着将军的面说那些话,若是小姐要出首林氏,当隐瞒将军才是,倘若将军偏着芙蕖院,小姐所想岂不是落空,还和将军断了这父女之情?还有,小姐这样欺骗翎王妃,若是王妃知晓必定勃然大怒不可。”杜鹃见人都离去,担忧的问着钟璃。
此刻,钟璃全然没有时才的虚弱之态,歪着头笑盈盈的不说话,这让杜鹃更加焦急,在一旁抓耳挠腮起来,又见钟璃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她心中更是焦急甚至哭了起来,直说自己无能,小姐才好了不久,又犯起了迷糊,将来自己去了无颜面对凤夫人。
钟璃见这情景,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拉过杜鹃的手,嘟起腮帮子低着头俨然一副小孩子做错事的模样,“好杜鹃,你别这样说自己,我哪有犯迷糊。只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看你急成这样,便想继续听听,你还会说什么?哪曾想,你就胡言乱语起来了。”
“小姐!你……”杜鹃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居然微微一嗔,甩开钟璃的手跑了出去。
钟璃见她离开,收起了所有的表情,呆呆地看着屋外出神。直到杜鹃重新回到房中,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微闭双眸快速的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杜鹃,你过来先坐下,我有话要和你说。”钟璃淡淡的笑着唤杜鹃近旁说话。
杜鹃放下手中的锦盒,虎着小脸撅着嘴走了过去,“小姐就会拿杜鹃打趣,小姐又什么吩咐只管交代,杜鹃必定不出纰漏。”语气中满满都是‘我很委屈’。
“好杜鹃,我知道你一切都是为了我,刚才不该那样逗你。可如今不同过往,我们不仅仅要保全自身,还要适时地还已颜色。虽说,我是嫡小姐,可那林氏并非良善之辈,别看当下她是认低附小,她背后所为才是最凶险毒辣的。”钟璃神色平淡的看着杜鹃,可言语间更多的是担忧与防备。
杜鹃自然知晓此事轻重,可她不免担忧事情败露,对她的嫡小姐钟璃不利,“小姐,奴婢自然明白,就因为明白这才担心,老爷知晓此事,说不准那林姨娘便知晓此事,她有了防备会对小姐不利。王妃虽说是夫人的金兰,可自从夫人去后,也不是逐渐断了联系。不是奴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怕王妃也未必能奈何她们,毕竟小姐要做的事……”后面的话她实在不敢再说下去。
“我明白,你担忧的事,其实我也有所忧虑。可有句古话讲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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