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斐然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承认,否则一直以来,在南宫凌玦内心树立的美好形象将毁于一旦!
“不是的,凌玦,之前我的身体确实有问题,极寒的内力,我根本无法掌控,所以内力会时不时的爆走,一旦暴走,我就会虚弱无比,之前的情况,真的不是我假装的。”杜斐然眼眶盈满泪水,用最楚楚可怜的声音,控诉着,以博取同情。
南宫凌玦眸子里黑得如深潭,无人能探测到潭底隐藏的即将浮出水面的能呼风唤雨的黑龙。
突然,他邪肆一笑,笑容,懒懒的,不屑的,妖孽无比。
晃花了杜斐然的眼。
这是他第一次面对杜斐然,露出这样的笑容。
杜斐然既惊诧,又惊喜,凌玦应该是相信她了吧。
然儿,只有南宫凌玦自己明白这个笑容背后的意义。
他不说一话,抬脚迈步走出杜斐然的卧室。
门外,他定了定。
杜斐然,他给过她机会了,没想到还是满嘴谎话,真把他南宫凌玦当白痴了!
不过想想之前,他就懊恼的想锤死自己,以前的自己,可不就是个活脱脱的白痴?被杜斐然骗得团团转?原来对一个人的看法,真的会影响理智的判断!
当天夜里,南宫凌玦在杜小白的房间外干坐了一夜。
没办法,小白一眼都不想看见自己,只要他一靠近,小白的眼神就刺得他心里透不过气,可是他每分每秒都想她,都想看着她。
可是真正看着她,形如枯槁,虚弱无比,他又心疼的无法呼吸。
所以他只能守着门外,守护着她,知道她在里面,他就能心安。
第二日,天刚亮,府卫就来报,南宫凌玦的师父和师母已经连夜下山赶来了,这会儿就在府门口。
南宫凌玦立刻跑去迎接。
只见大门外,站着一对鹤发童颜的夫妇。
两人均一头白得似雪的发丝,但是容颜却显年轻,看起来也就中年人的样子。
“师父!师母!”南宫凌玦激动不已,快步朝他们走去。
放作以往,多年未见他们,南宫凌玦也只会不显山不露水的唤他们一声,但是现在他们二人是小白唯一的救命的希望了。
南宫凌玦看见小白的救命希望,他怎能不激动?
“凌玦,”徐谷子与云清儿看到热情的南宫凌玦,也甚是欣喜,纷纷迎上前,“乖徒儿,许久未见了。”
南宫凌玦来不及和他们寒暄了,开门见山道,“师父师母,此次请二位下山,实在是小白生命垂危。。。”
“啥!?小白咋滴啦?”云清儿还没反应过来,徐谷子已经尖叫了,“快说,我乖小白咋就生命垂危了!?她咋滴了?哪个王八蛋害得!?”一边走,一边揪着南宫凌玦的衣袖就往里冲,连一旁的云清儿都顾不上了。
南宫凌玦在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把情况解释了一遍。
很快,三人就到了小白的院子。
小白这会儿在病榻上,真真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她很累,真的又累又乏,可是只要一合眼,那些恐怖的记忆就如同3高清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里一幕一幕的回放。
每一次都是在昏睡的边缘,被噩梦惊醒过来。
季老为了不让她如此难受,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给她扎针,替她去除睡意。
可是这就如同喝海水止渴一般,越喝越渴,越扎,越困。
如此这般,不出三天,等待她的,也将是活生生的熬死。
当徐谷子连门都没有敲,直接一脚踹了闯进来时,小白先是吓了一跳,随即看到眼前的老头的时候,她明明不记得他,可是心里那种磅礴涌起的酸涩感c委屈感,几乎把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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