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让管事的把陆小五那几个闹事的人吓唬一顿,让他们照价赔偿就是。
谁知陆小五不服,瘸着腿被人用门板抬到县衙门口,大哭大喊着说要状告庸医。
这下,把事情给捅大了。
等孙富得知这事儿,已是第二日的上午。
问起来,才知道又是自己那不成器的小妾的哥哥惹出来的,他气得顿时就没有好脸色。
谁知陆小五又嚷嚷着说县太爷的婆娘派人吓唬他,还威胁不赔银子就要把他们几个抓起来坐牢,说什么县衙门就是他们县太爷家开的,云云
本来这事儿没多大,但一嚷嚷出县太爷的婆娘也有份,一些看热闹的百姓就沸沸扬扬的传开了。
自古民不与官斗,如今人家说县太爷的婆娘威胁一个平头百姓,这事儿要是叫上头知道,好说不好听啊。
就算县太爷把陆小五这几个人给抓去坐牢,但他婆娘私底下做的这事儿,已经传扬出去,人家只能背地里说他内帷不修,于官声上就不大好了。
若是上官知晓,那这事儿就棘手了。
孙富气得连声骂着王氏不知好歹,自己也不敢把陆小五收押,只得放他们回家。
这边他则气冲冲地回到后院,火冒三丈直奔夫人王氏的正院。
王氏正为自己给刘氏出头而洋洋得意,叫过刘氏跟她显摆,就见孙富黑着一张脸一头闯进来,身上的官袍都没换,愣是把两个妇人吓了一大跳。
“老爷怎么这会子回来了?”这还不到晌午呢,又不是饭时。古代有官身的男人一般不进后院,老爷这回来的有些蹊跷。
王氏和刘氏面面相觑着,赶忙迎上去,嘘寒问暖地问着。
可孙富板着脸一声不吭,进了屋把丫头婆子都打发了,看着正房和小妾,顿时就来了气,低吼一声,“你们干的好事儿!”
王氏和刘氏吓一大跳,伸出去给他脱衣裳的手也缩在半空僵硬得不知该放哪里。
刘氏乃是妾侍,胆子更小,当下就吓得跪下了。
王氏却是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在当中的楠木椅子上,端起茶碗来却不喝,阴阳怪气道,“老爷被个狐媚子迷惑得越发昏聩了,大白天的,想是从那狐媚子处受了气,倒是逮着我们姐妹做出气筒了。”
这些日子她被孙富冷落,心里的邪火发不出来,逮着个机会可劲儿地唠叨。
孙富气得老脸通红,一巴掌击在那乌木茶几上,震得那茶盏跳起老高,“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掰扯上别人了。”
“我掰扯谁了?老爷倒是说清楚,妾身可不背这个黑锅。”王氏索性撒起泼来,不依不饶地叫着。
孙富不说还好,一说掰扯别人,她就受不了。
老爷这心已经偏到不知哪儿去了,她要再不拿出点儿子威风出来,以后不得仰人家的鼻息过日子?
孙富被这凶婆娘气得连连跺脚,对她没法骂又没法打,一腔怒火没处发,见刘氏跪在跟前嘤嘤地哭,顺势就是一脚踢过去,把个没有丝毫防备的刘氏给踢得翻了一个个儿。
“都是你这贱人,家里哥哥有点儿屁事都要往这儿跑。明明医术不精把人家给治瘸了,偏要去找茬。这下好了,你们两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道人家出面去威胁人家照价赔钱,比谁都能耐。”
孙富连吼带骂着,把王氏也给吓住了。
她也不撒泼了,瞪着一双杏核眼望着孙富,声音有些发抖,“老,老爷,不过是一桩小事,怎么就把您给气成这样?”
“呸,还小事?”孙富又是一掌拍在茶几上,这回不仅茶盏震得老高,连王氏都给吓得身子缩了缩。
“无知妇人,还说小事?你有那个能耐却威胁人,怎么不去打听打听,如今外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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