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子强逍遥的时候,钱家却应为钱大宝炸锅了。
好多年前,这个村子里还没有姓钱的人。直到有天,村子里来了个当兵的。
当兵的在村子里落脚后,开枝散叶算是有了钱家的人。
那个时候,当兵的那人手里好像有不少钱,所以始终都置办东西比别人快。
钱仓就是那个当兵的后代,并且慢慢地兄弟多了,当起了村长。
在村子里横行霸道了十多年,今天钱家却吃了大亏。
家里乱成了一锅粥,钱仓闭着眼睛不说话。
高秀琴坐在床上纳鞋底:“不就是孩子的那点事情么?至于这么阴风阵阵的吗?”
她的手工活很好,周遭邻居不少来请教的。
当然,更多时候是冲着村长钱仓来的。求人办事的时候,总要有个前奏。
“你懂个屁!”钱仓睁开三角眼,说话语气很重。
虽然疼媳妇,但他不是傻子。看出来了媳妇几次有出轨迹象后,更是变得冷淡了很多。
一时间,房间里火药味很足。
高秀琴瞪大了眼睛,气氛地丢掉了手上的活:“我不是为了你好么?那个顾德顺在村子里赤脚行医十多年,积攒下来的口碑那么好。钱家为了这事情得罪他们,不会被唾沫星子淹死吗?”
她气的想哭,胸脯不断地来回起伏。
这个时候,原本沮丧万分的钱大宝已经看呆了。见到这一幕的时候,她更加生气了。
自从嫁到这里来之后,钱大宝那些小心思她全知道。
只是家丑不可外扬,有些事情不能说出来而已。至于本就不行了的钱仓,对这个傻儿子宠溺的厉害,始终装作没看见。
两口子拌嘴,也算家常。
钱仓挑了挑眉,心中的火气再次上来了:“别跟老子说这个,谁敢拦着我,我跟谁急。别说那个顾德顺无权无势,只是个小医生。就是天王老子,在这个村子里也只能听我的。”
他气坏了,脸上的山羊胡稍稍翘起,三角眼不断地翻动着。
虽然很多时候,两口子之间也算比较和平,但只要牵扯到其他人的第三种情感,就会引来非常火爆的争吵场面。
“你是泻火了,想想以后大宝”高秀琴说到这里也就住嘴了,感觉这些话还不如不说。
她嫁到这里的几年里,亲眼看到了钱大宝是如何作恶的。
村子本就不大,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够藏着掖着的。钱大宝又不是那种机灵透亮的人,所以做事情才处处被人家戳脊梁骨。
钱仓的眉头叠了起来,深深的皱纹像刀刻过般:“我知道村里面不少人恨不得我死才好,但是钱家不还是这么戳着呢?”
他站起身来,轻轻拍打了下钱大宝,然后又放弃了。
有些事情,当父亲的都是望子成龙的。这个事情上面,谁都是如此的。
只是,钱大宝这个榆木疙瘩,怎么也调教不开而已。
“得饶人处且饶人,那个林子强还是个孩子。虽然做事情过火了点,但是毕竟是年少冲动而已。”
高秀琴苦口婆心,想要将这些事情给调节好了。
只是她并没有看到,转过身去的钱仓,这时候已经得到了爆发的边缘。
随着她每次开口,钱仓的手都微微颤抖。
钱仓眯着眼睛,看着外面的白桦树,第一次感觉到了某种无力的愤怒,很复杂。
但是,钱仓却等到高秀琴说完才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了,你去给二奶奶家里送点鸡肉去吧,这两天老太太总念叨我这个侄子不孝顺呢。”
说完之后,钱仓坐在圈椅里,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村子里的事情,好像真的慢慢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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