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医务室里的俩人都安静地合着眼,一个睡,一个晕,女校医打开了话匣子,噼里啪啦地往外蹦牢骚。
“今天你也看见了,抱他来的那个学生,说话那叫什么态度?好歹我也是长辈,那学生倒一点都不客气,他懂不懂最基本的礼貌?”
“好了好了,你既然知道自己是长辈,和一孩子置什么气。”
“我不是置气,是生气。这还只是低血糖导致的晕厥,如果是别的什么大病,那他不得把医务室都给掀了。还有你,居然拦着我,你不是应该训斥那个学生吗?我们老同学一场,你就这么给我面子的?”
林商在屋里屏息听着,刚开始感觉像在说乔远川,后来越听越像
怪了,学长不是说背自己来的吗?怎么成抱了?这校医到底在说什么,学长怎么她了,至于气成这样吗,好想参与他们的谈话啊林商觉着脑子里塞满了怪味豆,豆子们全都在说“奇怪奇怪真奇怪”。
“就因为老同学一场,我才拦着你,你知道他是谁的儿子吗?”
“谁的儿子?”
院主任附在女校医耳边悄声说了一名字,女校医疑信参半的抬头,惊讶印在眼角。
“头回听说这消息,怎么没人聊这事呢?”
“因为他爸根本就没派人来打点,早就有人说过,那位,公务严,自省严,家事更严,如果不是因为档案上有信息,大概谁也不会知道,乔远川这孩子也低调得很。”
女校医沉吟,依然有些不悦,“难道因为是某人的儿子,就不能说?就这么横?”
“你看你,歪曲我的意思,我是让你收收自己的脾气,乔远川平时不这样,估计也是一时着急,本性并不是嚣张跋扈的人。再者说,今天这事,确实是校方的过错,急救点的设施准备不到位,要是计较起来,我们理亏”
“停,权当他为了朋友讲义气一回,他暴躁,我也表示理解,这总行了吧!你这啰嗦的毛病怎么一点儿不见改进,叨叨叨,说得我耳朵长茧。”
林商躺在病床上,赶走了满脑子的怪味豆。听他们谈话的内容,似乎乔远川今天发火了,林商诧异,学长居然也有发火的时候。
虽然乔远川吼过林商,但真正的躁怒却从未有过,这一番对话让林商对乔远川有了新的好奇。当然,不仅限于此,林商的好奇还通往另一条方向——乔远川的身份。
两人从认识到现在,足有两个多月,林商对乔远川的所有了解都源于别人口中,而那些事情,知与不知区别并不大,勉强算是从相隔甚远到全无所知。可林商的所有老底儿却都被乔远川抄了出来,此刻,林商就像是一个赤条条的人,光着身子也想去扒别人的衣服。
从那天之后,林商满脑子都是对未知的探索欲,说白了,他成天就想着怎么趴墙根c瞎打听,可是一连多天,别说大新闻,小道消息都没有。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眼下连油盐酱醋都凑不齐,林商对乔远川的打探之路可谓道阻且长。
林商也有想过去问宁姗姗,但他不会套话,又怕来意太明显,惹人怀疑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其实他就是纯粹的好奇,他想知道乔远川埋了多少秘密,越是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人,越是在海下藏有巨大的冰川,乔远川这个人,在林商心里的形象是个迷,很神秘。
以前不去追究,是因为没人说起过,林商也没觉察出乔远川身上有什么非知晓不可的东西,现在有人扯动了那根神经,勾起了林商的猎奇之心,他便终日为此事费神。
有时候林商也觉得自己挺变态的,明摆着就是想一窥人家的,还定位的那么上流,分明是下流。不过,就算是下流,林商也认了,好奇和脸皮,他选择前者,反正他在乔远川那里,脸就没要过。
而乔远川从那天之后,明显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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