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记不清什么时候开始,林商一直被压迫着而活,无论邱冬是否断定这是所谓“母债子还”的应有惩戒,那些会造成心理创伤的事儿,都深切存在,没有停止。一幕幕,不具任何美好。
“你是为了林商?”扩张的恐慌,“你们什么关系?他的事,你凭什么插手。”
“我是他监护人,他的事”乔远川单膝跪上床,两手撑在邱冬跟前,凛然俯视,接着说:“就是我的事。”
当恼怒呈火山爆发式喷薄涌出,它存留期间短暂,剩下的尽是如同岩浆一样连续流淌的惧怕,行过之处,寸草不生。
“离我远点,离我远点,别靠近我。”
“懂得害怕?”
惊骇的表情,乔远川观看得挺有趣味,他猛然伸手,掐住邱冬的脖子,制服那颗乱动的脑袋。
“松,松开我,”战栗着咳嗽,“别碰我,不要碰我,松开松开!”
邱冬憋红脸,也憋红了眼,发出女人似的惊叫,那天的创伤,不是没有,是影响太大,依旧,不能与同性有肢体接触。
那晚之后,邱冬度过了漫长的休养阶段,屁股的情况不容乐观,拿不准用什么药,去药店谎称痔疮,忌口,护理,养了大半月,终于才好。
记忆犹新啊。
床上,辍过学的乔远川,跳过级的邱冬,两个相差六岁的人正发生冲突。这情形,怎么看怎么像以大欺小,很遗憾,除了林商,乔远川的火气从不挑人,年纪大小,性别男女,全一视同仁。正他妈动怒呢,管你老幼雄雌!
“放放开我!”邱冬的身体不受控制,小幅度抽搐,皮肤与皮肤的碰触,像白蚁咬噬。
不夸张,形成心理障碍是有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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