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找川儿讨论讨论,不能我一个人在这儿忧心。”林商嘀嘀咕咕,下了沙发,拖鞋声从客厅移至卧室。
乔远川在看书。
“上下五千年?你看本少儿读物作什么?”林商夺过书本,不商量地直接合上。
乔远川的指尖又微微抽搐,为什么看这种中规中矩的少儿读物?为了静心,为了安然无恙地走过悬崖边缘,已经摇摇欲坠了,稍有不慎,迎接而来的会是江流c深渊还是虚惊一场的树杈,都不得而知。
“随便翻翻。”
“这么无聊就别看了,咱们来讨论一件一级警报的要事。”林商把头枕在合起的书上,侧着脑袋瞄乔远川。
“她接收到你的心意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讨论这个?!”崇拜又诧异的神情。
乔远川默不作声,用“猜都不用猜”来形容眼前的妖精都是高估,脸上雕刻心思,飞出的粉末在空气中飘浮,迷眼睛,缠鼻尖,所以看得清楚也嗅得分明。
“她真的接收到了?你确定?”林商陷入苦恼,懊悔地惨叫着,“那我怎么办啊,是不是太冒昧了?都怪那个老流氓!我没打算这么快昭告天下的,姗姗该怎么看待我,哎呀!这会儿尴尬了。”
恩,都怪那个无端生事的人,不怪他们任何一个,也不怪乔远川情难自已,走入了错误的方向。
“为什么尴尬。”乔远川问。
“我觉着还没到那个时候,现在一点儿把握没有,我特别怕她以后疏远我。”
“会喜欢你的人,自然就喜欢你,不喜欢,你做再多都没用,早或晚,有什么分别吗。”
“有啊,”前额磨了磨书的封面,林商分析道,“做菜烧饭还讲究时间呢,说不定原本差些火候的事,添把柴就刚好了,总觉得现在火候差得远,不是一把柴就能解决的情况。”
乔远川抽走小妖精脑袋底下的书,坐挺身体,重新翻开,“没这种说法,做都做了,面对现实比冲我唠叨重要得多。”
“还不是想和你理性地商讨一下么,你比我懂这种情感问题。”
“不懂。”冷冷地说。
林商擂了一把乔远川,戏谑的笑容,“装?瞅你那一本正经的德性,我还不知道你?感情经历那么丰富,会不懂这个?”
“你知道什么?”乔远川敛紧眉峰,和林商是相反的表情,“话是打你嘴里出来的,木已成舟,还需要商讨吗,林商,你真的特喜欢做多此一举的事儿,已经按照你的真情实感去实现了,发什么牢骚,况且,你的提问,我给了回答,早说晚说没分别,还想得到什么话?”
抨击得林商一愣一愣的,木讷地眨巴几下眼睛,“你,你别嫌我絮叨,我是虚心求教,心里没准数才问。”
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自言自语,“真的有分别,怎么能说没”
“行了,”乔远川打断,“啪”地一声合上书,“别揪着一个点不放。”
“这”
“对我来说都一样。”强调,再强调,传递着暗涌的怒意。
乔远川从衣柜里拿出睡衣,“我去洗澡了。”
傻孩子单独坐在卧室里,警惕且冤枉,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错。
喝了酒,晚上感到口渴,林商抹黑起床,走到客厅里,正准备倒水,吓得一激灵,沙发上躺着个人。
紧张得水杯没撒手就走近查看,月光下,两瓣薄唇,鼻根坚挺,耳垂下一道棱角分明的线条,是乔远川。
林商舒气宁神,拍打的手法去抚平狂跳的心脏。怎么睡在这儿啊?心有不解地走得更近检查,沙发上的人睡着了。
在他的头边蹲下,林商偷偷欣赏起乔远川的五官,像从未见过他一样,醉心窥察。
川儿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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