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都违抗不了,无所谓,你可以继续,但是我告诉你,别在那儿沾沾自喜了,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的反应和你想的那些没有任何关系,男人的动物本能而已,你千万c千万别混淆。见我有反应,你是不是特别开心c特别得意,哈你真可悲,你是我见过的,最可悲的人了。”
“故意”
“想说我故意讲这些话疏远你?你值得我那样费尽心机吗?骗你或者骗我自己,有什么好处,我今天说的,全都是真话。怎么,无法接受?这世界上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多了去了,比如,我不喜欢你,又比如,你喜欢我。”
乔远川的手离开那个兴致盎然的小家伙,无力地垂下来,“我不信。”
“不信?需要我重复多少次?我可以原封不动地说无数遍,直到你相信为止。”
撇开头,乔远川不想看他那对真实无比的瞳孔。
“不敢看我么,轮到你不敢正视我了?乔远川,你总说我没有胆量对着你的眼睛说话,那是我不愿做得太绝,可你好像一直活在自己的假想中,越来越过分!现在我看着你,把想说的都说了,你怎么不敢抬头呢,我们俩之间,到底是谁他妈在逃避?!”
林商的嘴唇挨向对方的耳畔,铿锵有力地接着说。
“乔远川,我不喜欢你,我觉得你恶心。”
刹那间松开林商,乔远川后退一大步。
你是我见过最可悲的人了到底是谁在逃避我觉得你恶心
闹了半天,这真就是一个来自上天的捉弄。
从人家的字字句句中甄选出动了感情的证据,其实是自己当了个彻头彻尾的傻逼,那些没有意义的话,自己却作为珍稀至宝,填在心里自我高潮,没有人当真,只有乔远川一个人在当真,可悲,人家说了,这是可悲。
逐步退至门口,乔远川转身拉开门,门缝关合,他的身形一闪而逝,未留下片言只字。
林商顺着墙壁瘫坐到地上,窗外吹进的秋风,特别凉。
宁姗姗是学生会的人,在处分公布前就得知林商因斗殴被记过的事情,有关整件事情的经过,她左一耳朵c右一耳朵地也听全乎了。一个晴朗的日子,她和林商坐在矮树林的小坡上看一些学生在湖边喂鱼。
“学生会里的一些人肯定说打架都赖我吧。”林商拔手边的野草,忿忿地嘟着嘴。
“别理会那些人怎么说,除了一小撮人,其他的同学都觉得责任不在你,事出有因嘛。”
“你就知道哄我开心,我也清楚,打人不对,他们查寝的也都是按照学校的章程办事,可我眼里揉不得沙子,觉着不能容忍的事儿就是憋不住,没法儿当个哑炮。”
宁姗姗拆开一包湿纸巾,拉起林商的脏手,给他擦掉手上的污泥,“我知道,我懂。不能说是哄你开心,我这是客观判断,再说了,我不帮你难道还帮着外人么。”
“我不也是外人。”
“不是啊。”
“恩?”林商扭头看她,疑问的神情。
宁姗姗却打住了这个话题,碧水潋滟的眼睛盯了林商迂久,婉约的容颜和今天的云层一样婉约。
“林子,我有话要告诉你。”
“好,你说。”林商聚精会神地盼她开口。
“你过来点儿,我只和你说。”
顺着宁姗姗的话,林商坐过去。
“脑袋,脑袋贴过来,”宁姗姗乐着招手,“像说悄悄话那样。”
“是个只告诉我的秘密?”
乐得更快意,寓意是“肯定”,道:“咱俩悄悄说。”
林商的耳朵与宁姗姗的嘴唇并齐,他的心“扑通扑通”地提速。
“林子,”宁姗姗呢喃在他耳边,像穿梭发间的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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