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糟木皮,你眼力不错,这正是景洪日的吊子(黑话:胳膊)!”
随此话坠地,从店外走进来五个人。
“呀?!”
木皮道人和乌龙上人闻声抬头,不由暗自惊诧,进来的头两人正是他们的冤家对头——秦岭双煞!
而最令他们纳罕惊诧的却是秦岭双煞背后的三人。。。。。。
只见秦岭双煞背后并排站着三个异人:
一个腆着大肚皮,袒胸露乳的大和尚,怀中抱有一大酒葫芦,边走边讷讷而唱,双目醉意朦胧,酒气逼人,走路蹒跚不稳的样子,不用多笔墨写便知是“太白三奇”之一的醉和尚;中间一人却是个道士,又蹦踏又唱,疯疯癫癫,伸手顿脚,一刻也不稍息,完全没有出家人的样子,毋庸多言便知是“太白三奇”之一的疯道人;恰似疯道人相反,另一个俗人却如同昏睡虫一般,迷痴痴,直绷绷地挺立在那儿,既不像醉和尚有时哼哼唧唧唱几句,亦不似疯道人狂呼乱舞如同一“活宝”,完全是一个僵尸人,是以他的江湖邪称“睡天君”。
真乃是人的名树的影!
木皮道人和乌龙上人万万没有想到秦岭双煞会把这三个江湖怪邪弄来,顿时感到沾惹不起,同时内心有充满了恐怖!
事到如今,两人别无选择,只好心下一横,命危早晚在即,便强装笑脸向太白三奇道:“嗬!我等不知三位老前辈驾到,未曾远迎,望您老恕罪一二!”
说毕,木皮道人和乌龙上人都干笑了几声。
而这,僧,道,俗三者依然如来时之形状,连正眼瞧瞧两人,可能都嫌费劳神。
“啊!”
乌龙上人和木皮道人自感到无趣,尴尬,干晾在那儿,内心惴惴不安。
“哼!木皮老道,乌龙贼球,老子今日来报仇雪恨,把你们玩到泰山倾塌!”
大煞卞吉吼骂着运起赤阳掌奔向木皮道人,卞福挺着血阴掌来找乌龙上人。。。。。。
而“太白三奇”则笑癫痴地去找巴山派和狮子帮的门人游戏,如此一来,这些江湖末流角色可倒霉透了。
醉和尚抱着大酒葫芦,一晃三摇,一摇躲过刺来的利剑,一晃就将对手踢出了店外。
这座酒店是一双层楼房,人平时跌下也会致残,更何况又被醉和尚踹了一脚,所以这人不死也得成重残。
疯道人则真如疯虐的狂人,他又抓,又撕,又踢,真乃凶,残,狠,发挥得淋漓尽致,不一刻五六个门人便丧命归阴去了。
睡天君此时仍睡意绵浓,迷痴痴,真如“大梦谁先觉,平生他自知矣”!他悄无声息地滑到激斗的人群中,蓦地,一掌,一抓,一脚,受击打者当即喷血废命!更甚者,他动作如鬼魅,使人对他尤感恐怖寒栗!
醉和尚边打边喝他的酒,猛然间,一道酒箭喷出,疾驰而中着当即穿胸而亡。
不一时,木皮道人和乌龙上人所带的数十门人便被“太白三奇”打发的干干净净。
木皮道人和乌龙上人见此情此景,心内俱慌,暗道命即将休矣。。。。。。
“呜哇哈哈!”
秦岭双煞见两人已惊惧于内,狂笑数声,密波似的凶残掌法扫向两人。。。。。。
木皮道人和乌龙上人顿觉呼吸不畅,渐渐不支。。。。。
猛然间,木皮道人稍一疏忽,连挟卞吉三记毒掌,当即喷乌血而死。
“。。。。。。”
乌龙上人骤见木皮道人撒手而死,瞋目见惧,心中恐慌,急忙抖出“八戒倒耙”败走式,撤剑便要外逃。。。。。。
“休走!”
卞福焉能让他走脱,纵身“恶虎啸山”奋起,两记毒掌硬钉在乌龙上人的背心之上!乌龙上人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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