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剑合一,力量远超七倍。
又是死巷,青二十七与桑维梓背靠一处大庄园的外墙,在这么点空间里,七剑无法合一,而她们的兵器却刚好施展得开。
此刻这七剑都站在屋顶居高临下,七把明晃晃的宝剑悬在头顶,七个看不清真容的人如铁塔般站立。
他们真的像是天空里的星星,需要青二十七去仰视。
桑维梓缓缓从怀中取出她的武器。
青二十七的功夫是她教的,她的武器自然与青二十七相似。
那是一条流星链,长约四尺,两头飞镖,刚柔并济。
青二十七亦一甩软红十丈,长鞭击地,“啪”地一声巨响,红色金钢石在昏暗的暮色下划出诡异的光。
“咱俩几乎没有一齐打过架吧?不过今天还是不用你动手,看十六姐的。”桑维梓盈盈地笑,轻轻把镖头往前掷去,动作看似轻描淡写,链之所过却咻咻有声。
蓝幽幽的光直指冲在最前的南朱雀与北玄武。
他们先是分开,不退反前,双剑包抄,轻挑链身;哪知还未触及链身,这链突然又颤抖地收了回来,这两剑便落到空处。
原来桑维梓这一出手,只是调戏他们一下罢了。
这调戏太过明目张胆,西白虎闷哼一声,与东苍龙对望一眼,跃下地来,双剑一并,这是第二轮攻势。
桑维梓更不打话,忽然双手互绞,以手为轴,竟是将流星链舞了起来。
飕飕风响,流星链转眼间已被她搅成一张银幕,像一块银光闪闪的大号盾牌,挡在身前。
四象见这巨盾密不透风、无隙可乘,倒也不着急,各各持剑、以阵形站好,竟是好整以暇,知道等桑维梓如此作为十分耗力,显然要等她力尽再战。
青二十七骂了声:“不要脸。”手提软红十丈蠢蠢欲动。
然不等青二十七出招,桑维梓突然放脱开手,那流星链舞成的银色巨盾顿时向“三垣”和“四象”飞了过去,
去势凶猛,更可怕是这巨盾的边缘是尖锐镖头,一旦被挂到,只怕立时连身带剑立刻被绞成两段!
七剑只能暂退。
他们一退,便听得“隆隆”一响,有一堵墙突然塌了,尘土飞扬中,适才还贴墙而立的两个人不见了影子。
桑维梓竟然流星链也不要了,和身往后一撞,将墙撞出一个大洞,一手拉住青二十七,往洞里钻了进去。
身周又是奇异花香,又是精致回廊,这是哪里的富贵人家?
青二十七正疑惑,头脑间却愈来愈是不清楚,不觉停住脚步。
桑维梓发现青二十七的异常,问道:“怎么了?”
“头痛……”青二十七说,她想她这是在哪?这个院子很别扭。
她一时说不出为什么别扭,一边又觉得它有点熟悉;而说是熟悉,可,为什么又陌生?
青二十七摇了摇头,很想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很想知道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可是渐渐地四肢和头脑都不听使唤。
她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她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是:“欢迎回到……”
回到哪里?那分明是夜的声音?
是夜?她回到汗青盟了么?
…………
过了很久很久,又好像只过了一瞬间,青二十七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今夕何夕?她想起几个月前的临安,她遇见夜,她被关在柴火屋里——好似昨日重现。
实际上,青二十七的确不知道自己醒来的这天是哪一日,天气如何。
只是她再一次晕过去的日子是开禧二年七月二十三日,那天天气很好。
于是她便默认,自己不过睡了一觉,而外面的天气也还和昨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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